洪梅果大概想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她也不直接说出来,她要洪多鱼一直紧张、害怕,心里不安极了。虽然是自己的小弟,可这就是骗了她的后果。不给他点教训,都不知道怕为何物。
放下针线,洪梅果倒了一碗水润润喉。接下来她可是要慢慢分析说道,可不能渴着了。
放下碗,洪梅果微笑着看着洪多鱼,一脸她什么都知道的表情,她说,“看来,这么印象深刻得事,估计是你们哪个得罪了人家。要不,怎么就不认识人家,却记得见过人家几次。看来被人欺负完之后,因为心虚,所以之后几次都是躲着人家的。”
见洪多鱼一脸见鬼的样子,洪梅果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她笑容更美了,接着说,“小松是个老实人,绝不会做欺负人这事的,所以这问题还是出在你身上。”
见洪多鱼没什没变化,看来这事和小松是没有关系的。
排除一个之后,洪梅果接着说,“除了小松,你就是和狗蛋子上山最多了。狗单子脾气是大了些,不过只要不是别人先找麻烦,他是不会主动出手的,都会忍着。所以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人,他都不会理回,所以这得罪人的少之又少。”
见自己说了这么多,洪多鱼还是不见一点变色,还暗暗松口气。那她可以肯定,狗蛋子也排除了。
想到剩下那个人,洪梅果眯着眼睛,抿着嘴,咬着牙说,“除了这两人之外,你就是和你三姐上山次数多。就你三姐这脾性,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看不顺的,都会怂上几句。这很是容易得罪人,看来是你三姐没错的了。”
见洪多鱼一脸见鬼,可又不意外的表情,洪梅果又说,“真要是闹了矛盾,这女的还好,可以吵回去。可是这男的,人家不好和女孩子吵,要不就是欺负人家姑娘,所以只能忍着。”
洪梅果慢悠悠道,“男人嘛,都爱面子。这不好去找人家姑娘算账,可这好不容易看到人家弟弟了,自然是要上去出一口恶气的。女的不行,可这男的就无所谓。”
忍不住,洪多鱼问,“大姐,你是怎么猜得出来的?”
洪梅果重新拿起针线,说,“刚才听你的意思,你就只是和人家说几句,并没有和人争论的意思。加上你一副心虚的样子,这不就是很好证明,是你的错。既然是你的错,那自然是不关小松他们的事了。”
“因此你才会底气不足,不好对人恶言相告,只能忍着人家的行为。也是默认,之前发生的事,是你的错。可大姐只在你眼里看到歉意,而没有后悔,所以才会联想道到是你的三姐。加上那几个人对你没有恶意,所以就更加肯定我的想法了。”
停顿一下,她又说,“又或者说,是你三姐,我小妹的错。”
洪多鱼尴尬到干笑着,“嘿嘿,大姐,你好厉害啊!居然这都猜到了,我还想着,要不要告诉你。没想到,你居然全都猜出来了,还全都对了。”
洪梅果心想,你们几个什么样子,她早就都熟透了。只要出了事,分析一下,就会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洪梅果说,“既然都知道了,那你就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详详细细的和大姐说。这事我会找你三姐问,下山,她还会过来一趟,我问就知道你说的是真得还是假的。”
虽然猜到这事的闯祸者是谁,可是这过程,她可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因此,她可是很好奇这个过程是怎么样的。
见洪多鱼有些犹豫,i洪梅果提醒道,“要是被我知道,你们两人说的不对,那你就给我等着家法伺候。”
洪多鱼脸色一变,立马笑着讨好道,“大姐,这事是三姐的错,你就是要家法伺候,也该是打三姐的才对。”
洪梅果不为所动,说,“帮凶也是凶,跑不掉的。所以,你只要老实的说,那大姐就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