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碗筷回来,洪梅果见洪多鱼在收拾弓箭,她知道他这是要上山了。
洪梅果说,“小弟,下山的时候,你给大姐摘些芒萁回来。大姐今晚要洗头,这芒萁比草木灰好多了。这洗了我头也不见痒。”
芒萁是一种草药的,不过它还可以做洗发水。把芒萁叶子加水揉搓出泡沫,那就可以洗头了。
洪多鱼点头,说,“行。下山的时候,我给大姐砍几颗回来。”
洪梅果说,“之前听人说,这个芒萁可以染衣服,可是不知道怎么染的。要不,我肯定摘回来染衣服。”
洪多鱼不赞成洪梅果乱试那些没见过的东西,他说,“大姐,你还是不要做些,免得做不成,浪费这布料了。”
知道洪多鱼的担心,不就是怕她把这布浪费了,浪费钱嘛。洪梅果说,“知道了。要是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大姐不会乱来的。”
听到狗蛋子的声音,洪梅果说,“狗蛋子在喊你了,你快去吧。”
洪多鱼背起弓箭,站起来,“那大姐,我上山了。”
洪梅果叮嘱道,“好。小心点,注意点安全。”
“知道了。”洪多鱼应着,就往外走去了。
收拾好院子,洪梅果看着天上的太阳,笑道,“今天这天气真不错,很是适合晒东西。要抓紧时间,去挖河蚌回来晒才行。”
这时候柳家村村口的大江水位下降了,正适合过去挖河蚌。所以洪梅果和生承婶约好了,一起去哇河蚌回来晒。
洪梅果背着背篓来到生承婶家里,她一进院子就喊,“堂婶。”
“果子,来了。”生承婶端着一个竹筛从屋里出来,她说,“你等会。我把这些野菜拿出来晒,等会就行了。”
“不急,堂婶,我过来帮你。”洪梅果放下背篓,过去棒生承婶把野菜搬出来晒。
洪梅果看着屋里,还有好几个竹筛,她问生承婶,“堂婶,这些草药要拿出去晒吗?”
生承婶的声音聪院子里传来,“都拿来,那些都是要晒的。”
洪梅果把草药搬出来晒,她问,“堂婶,三叔婆最近怎的上山挖这么多草药?”
生承婶解释,“县城里缺药,那药老板要的多,所以就希望能从你三叔婆这里能拿到更多的药。”
洪梅果还是有些不解,她又问,“那个药老板不是常来赶集,收草药吗?怎的,他还缺那么多药。而且,为什么非要三叔婆的,其他的人不行吗?”
生承婶笑道,“你以为为什么每次你三叔婆卖的药,都要比别人多几文钱。那是因为你三叔婆会处理这些药草药,不会让这草药的药效大打折扣。所以,每次那个药老板都很是喜欢你三叔婆卖的草药。”
“听你三叔婆说,这次县城里来了几位药商,要很多上等的药材。那个药老板也不知道怎的搭上关系,和那几个药商做了一笔生意。这不,他都求到你三叔婆这里来了。”
“这些年来,也是多亏这位药老板关照我们家。这次能帮上忙,你三叔婆也不推脱,答应下来了。这次小松去县城,也是为了这草药的事。”
洪梅果总算是明白这几天来的疑惑了,不过她还是很担心三叔婆的健康,“我见三叔婆最近老是上下山的,可不要累坏了才好。”
生承婶说,“放心,堂婶在一旁看着的,不会有事的。要是地里没有活干,我们都会上山一起挖草药的。”
晒好草药之后,洪梅果背着背篓和生承婶往外走,她问,“堂婶,小松都走了好几天,他什么时候回来?”
生承婶说,“估计还有几天。这次除了把药送过去给药老板,小送还去一趟小树哪里,看看小树和孩子。要是方便,就再去看一下你蓝姨娘。”
“这些年来,蓝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