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果在砍鸭,不放心的雷费氏也跑出来看。
洪梅果对雷费氏说,“幸好那会爹在家里的时候,我做了几坛果酒放在屋里。要不,今天是要去找二婶要果酒了。”
雷费氏点头,说,“你爹可宝贝他那些药酒,就连我也不知道他把钥匙藏那里了。”
洪梅果猜测道,“爹这么宝贝那些药酒,估计这钥匙放哪里也是不能让他安心的。我估计,他随身带着。”
这一听,雷费氏恍然,“这个有可能。”
她说,“有一次,我爹他们过来,我想着给他们两父子喝些药酒。所以就在家里找了个遍,都没有发现钥匙。这样看来,你爹把钥匙藏在身上的可能性很高。”
见洪梅果面无表情的大力看着鸭肉,不知道怎的,雷费氏下意识的往后挪挪,同时干到心里有些慌的。
她说,“果子,你这个果酒鸭难做吗?要是不好做,就不要做了,这鸭子也给你四婶拿回去。”
洪梅果边砍鸭,边抬头对雷费氏说,“娘,这果酒鸭一点也不难做,很是容易的。就是把姜和鸭肉一起绰水,之后就把鸭肉和姜翻炒一下,接着倒下果酒淹过鸭肉就可以了。之后只要把这果酒熬干了水分,就可以了。”
雷费氏微皱眉,“这听你说,怎的感觉挺难的。”
知道雷费听不太懂,洪梅果简单道,“娘,您这都要说难的话,那最简单的就是,把鸭肉姜和贵酒一起放锅里炖,知道这水分干了,那就可以了。”
这下子,雷费氏听懂了,笑道,“你这一说,就简单多了,可比你刚才说的简单多了。”
“……”洪梅果无言,其实她说的都是一个意思,只不过一个是详细点,一个是直接明白。真要说,这两者是没有问题的。
看来,这厨艺白痴的人,是不能和她们说细节的,只能说重点,要不,都会觉难的。
砍完鸭,洪梅果开始切姜和香葱,她说,“娘,之前我晒的柿子都晒好了,正午我尝了一个,很甜很软。晚饭,您要吃吗?”
雷费氏摇头,她说,“不用了,这两天,我也不是很想吃甜。着柿子饼,还是留到明天再吃。”
她问,“家里还有大葱吗?”
这一听,洪梅果知道雷费氏想吃大葱炒蘑菇,她说,“没有了,大外祖父来的那天,就吃完了。本来是可以吃多几天的,可没想到,一春那几个孩子这么喜欢吃大葱蘸豆酱,这都吃完了。”
说到几个孩子,雷费氏脸上柔和起来,笑道,“一春娘家乡那边的人都是很喜欢吃大葱蘸豆酱的,几乎是当饭吃的。一春他们几个,小时候都是在他们外祖父母家里大的,所以这口味也和他们一样。”
洪梅果有些惊讶道,“一春他们几个,都是在他们外祖父家里长大的吗?”
“嗯。”雷费氏解释,“家里的日子不好过,大人们都要下地干活,看不住孩子。一春出过意外,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他外祖母心疼,所以几个孩子三岁之前,都是在他们外祖父母家里长大的。”
能帮闺女看孩子的,这样的人家很少,“这样看来,他们外祖父母也是挺疼这个闺女的。”
雷费氏赞成洪梅果这话,她说,“他们那边不想我们这里,这么重男轻女,对闺女也是挺好的。当初,他们就不同意闺女嫁过来,觉得这无父无母的,家里又没有兄弟姐妹,一点也不可靠,怕闺女会吃苦。”
“要不是那会,你大表嫂先一步见到你大表哥,相中你大表哥,那这门亲事就真的是要黄了。”
停顿一下,她笑道,“说起来,这亲事,还是要多亏你爹。”
洪梅果奇怪,“这事和爹有什么关系。”
雷费氏说,“那会,你爹也跟着去了。他见女方家听了你大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