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都涂了药油,洪梅果的脚也不疼了,就还是有些红肿,不过不碍事了。
洪梅果来到厨房,只见雷天瀚边烧水边揉面团,她走过去,“瀚哥。”
雷天翰抬头,“怎么过来了?”又看了一眼她的脚,那暗示的意思很是明显。
洪梅果也注意到雷天瀚的视线了,她觉得很是无奈。她的脚真的没事,怎的他就觉得自己的脚废了似的。
在心里叹口气,洪梅果说,“爹去县城了,我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就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因为下雪天,这气问够底的,所以这死了的猎物也不急着往县城里送去。因此,雷大海就推迟了一天这才去县城里交货。
反正早就说好了,这打到的猎物,不保准是新鲜的。所以,有了天时地利保鲜的条件下,就是晚上一两天也无所谓。
雷天瀚依然不赞成道,“我可以,你回屋里坐着。”
洪梅果实在闲得慌,也硬气一回说,“在屋里坐着也是坐着,这里也是坐着,我帮你把你择菜。”
见洪梅果一脸坚持,雷天瀚嘴巴挪动几下,最后不出声了,算是沉默人留下来了择菜。
见人同意了,洪梅果拿来凳子和蔬菜,在雷天瀚坐下。边择菜,边和人说说话。
早饭过后,各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所以大家各忙各的。
处理好了那些猎物之后,雷天瀚拿着一个布袋进正堂。
把布袋递给雷费氏,他说,“娘,这是上山捡到的羽毛。”
知道雷天瀚说的是什么,雷费氏拿过来,全都倒在炕上。
看着眼前一堆艳丽的羽毛,雷费氏惊讶道,“这次怎的这么多!”
以往,雷天瀚捡回来的好看羽毛,都是可以数得清楚的,最多也就二三十片。这会这些,看起来,几码也有五六十片,这也太多了。而且每一片都很是好看,干净。不想以前捡回来的,还带有泥土或者粪。
雷天瀚解释,“这鸟过冬前应该是受伤了,所以飞不了去南方。我们见到的时候,就奄奄一息。把羽毛拔了,我们就烤了吃。这羽毛我收了起来,看娘有什么用。”
洪梅果难得听雷天瀚说这么长的话,所以很是认真的在听他说。她发现,只要说话长的,雷天瀚都会停顿过二三秒之后再说下一句。
雷费氏点头,明白过来了,“原来这是一只鸟的羽毛,我就说,怎的会捡这么多。”
捡出里面最光彩夺人的几片羽毛,雷费氏有些惋惜剩下的羽毛,“可惜,除了这几片大的羽毛光鲜艳丽,其它的都比不上。不过,这剩下的羽毛颜色也很鲜艳,可以做别的。”
一旁的洪梅果,从头到尾,也不知道这两母子在说什么。她是知道这个羽毛,可是这羽毛是拿来做什么的?
要说拿来填补冬天的衣物,那就没必要了,毕竟家里没人至少也有两件的皮毛衣服。根本就不需要用到羽毛来填补,保暖的。
既然不是,那么这些羽毛还有别的用处吗?会是用在箭上那羽尾吗?可这颜色也太鲜艳了,和家里的箭上的羽毛也不一样。
虽然很是想问雷费氏这些羽毛是要拿来做什么的,可是见人家两母子在哪里聊这家常。正确来说,是雷费氏在问,雷天瀚再点头摇头,或者嗯哦。人家在联系母子感情,她就不过去打扰了。
第二天,洪梅果和雷费氏在炕上刺绣着。突然雷费氏下炕进房里,洪梅果瞄了一眼,又开始绣起来。明年洪梅花和洪梅雪的孩子就要出来了,她要做一套新衣送给孩子才行。
不一会,雷费氏从房里出来。洪梅果随意看了一眼,结果看到雷费氏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把很是艳丽的扇子。
放下手里的针线,洪梅果凑到雷费氏身旁观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