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洪梅果他们和那几个小媳妇离得远,可是那些人的动作那么大,就是想不注意,也难啊。
怕雷天瀚心里会难受,洪梅果安慰道,“那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我们就不要理会她们。”
雷天瀚摇头,“我没事,习惯了。”
洪梅果心疼道,“我和爹娘都在你身边,你不是一个人的。我们大家都在意你,爱你。”
雷天瀚感到心暖,“我知道,多谢。”
洪梅果笑道,“两夫妻,连为一体,不需要谢。”
闻言,雷天瀚心里激动得不得了,同时也很感激洪梅果。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洪梅果两人回到家里,放下东西,就进屋里,“娘,我们回来了。”
雷费氏从绣架前抬起头,有些吃惊道,“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一个多时辰。”
洪梅果倒了两碗水,她说,“瀚哥手脚快,又准头,所以很快我们就割了一背篓的香椿了。”
雷费氏惊讶,“一背篓,这么多!”
想到香椿放不久,她有些犯愁道,“这么多香椿,我们要是吃不完,这也放不久,很快就会坏掉的。”
雷费氏脑子飞快转着,她对洪梅果说,“果子,等会,你捡些拿过去给你几位叔。剩下的,我们就自己吃。要是吃不完,再拿一些过去给你几位叔公他们。”
“知道了,娘。”洪梅果点头,对此完全没意见。
洪梅果看了四周一眼,问,“娘,爹不在家吗?”
雷费氏说,“就要到清明了,你爹去了地里,准备种些豆。”
洪梅果也说,“明天,我也准备在屋后的菜地种些瓜菜。”
雷费氏说,“什么时候种,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可以了。这些,娘也不懂。”
接着又补了一句,“忙不过来,就叫小瀚帮你。”
洪梅果摇头,说,“就那一小片菜地,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这会天暖了,地里的麦子长草厉害,瀚哥还是去帮爹的忙就行了。”
洪梅果话音刚落,雷天瀚就对她说,“要,就说一声。”
洪梅果这会又不拒绝了,“好,我知道了。”
拿香椿去了几家回来的洪梅果,进屋,就往炕上坐了下来。
洪梅果对雷费氏说,“娘,刚才去三叔家,三婶不在家里,就画娘一个人在家里做嫁妆。她说,她想做衣服,可是那些布料她不敢裁剪,怕会剪坏。”
“她就问,她可以过来找你不。我说了,她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我叫她明天再来,晚上等三婶回来,记得要和三婶说声。”
雷费氏点头,赞许道,“嗯,你做得对。”
她接着说,“我看这孩子,不是怕会剪坏布料,应该是有关这刺绣的事,想要过来找我的。可怕她娘不同意,所以这才拖到你过去了,她才问的。”
洪梅果认同雷费氏说的,她说,“我也猜到了,所以,我特意交代了她,叫她在吃饭的时候,才和三婶说这件事。那样,三叔就该听到了,那么三婶也不会明目张胆的一口就拒绝画娘的要求。”
雷费氏笑道,“你这个小机灵!”
洪梅果也笑了一下,她说,“听画娘的意思,她是早就想过来找娘的,可是三婶不准她来。”
“你三婶啊,这是糊涂了。”雷费氏自然是知道雷东氏在记恨她之前做的事,她心里替雷画娘委屈。
她接着说,“大人之间的事,关孩子什么事。尤其这可是攸关画娘的终身大事,她不该这么狭窄的。”
洪梅果到不觉得意外,她说,“很多人,都很自私的,她只会想到自己的利益,而不会顾忌他人利益的,包括他的父母兄弟儿子。”
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