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雷费氏在炕上绣着什么,洪梅果问道,“娘,您又在做什么?”
雷费氏说,“这不没事干,我想着就给胖儿做个布老虎玩。”
洪梅果心里有疑惑,“娘,这些日子,你都做了好些布老虎,这还要做吗?”
雷费氏说,“我多做几个,也给你二婶他们家的孩子,这一人一个。”
明白过来,洪梅果笑道,“我就说着,您怎的做了这么多布老虎,还往上面绣字,原来是给几个孩子的。”
雷费氏说,“家里的布料有,又是好布来的。我这有得空了,就给几个孩子都做了。”
看着篮子里的荷包,洪梅果说,“我看您做了几个荷包,这是要给诗儿她们的吗?”
雷费氏点头承认,说,“女孩子,还是要几个荷包放身上的。这些布都很好,颜色又好看,最好是拿来做荷包了。”
她有些遗憾道,“要是这个布还长些就好了,还可以给她们做件肚兜。就是短了些,这要是几个月的孩子还可以。这四五岁的,就小了。”
洪梅果手里拿着胖儿的衣服在改造,她说,“这几天,胖儿的衣服穿着有些紧。我这准备把衣服做大些,多穿一年。”
雷费氏看着一旁自娱自乐的胖儿,说,“我们胖儿吃得多,长得也快,这衣服是要做大些才行。”
洪梅果说,“幸亏一开始,我就想着这孩子长得快,这衣服也做大些。要不,就胖儿这样长,估计半年我们就要换一次衣服了。”
雷费氏不在意这一点布料,她说,“孩子长得好,就行。这衣服做起来也不麻烦,孩子就是再长,我们做就是了。”
眼角看到胖儿爬去那雷费氏的木盒子玩,洪梅果过去把人抱回来,“胖儿,那是您祖母的绣花针,那可是您曾外祖母传给您祖母的。这很是贵重的,你可不能拿来玩。”
见胖儿一脸委屈,雷费氏说,“他要是是想玩这个盒子,你把里面的针拿出来放好,把空盒子给他玩就是了。”
洪梅果抱紧怀里蠢蠢蠕动的胖儿,摇头道,“娘。这东西贵重,可不能就让孩子糟蹋了。他这会啥都不懂,就是我们和他说,他也不明白的。要是他一大力把木盒子给砸坏了,那可是修补不回来的。”
“这是外祖母传给您的东西,那么的珍贵,万万不可以糟蹋的。”
雷费氏笑道,“这个盒子,其实是你爹买给我的。”
她接着说,“我娘传给我的那个木盒子,被我爹拿去了。那个木盒子,是我爹一刀一笔做给我娘的。我娘走后,留下的东西不多。这盒子有他们的记忆,我爹不舍得给我。”
看向一脸意外对洪梅果,雷费氏又说,“作为女儿,你觉得我会把我娘的遗物,就那样随意给胖儿拿来玩嘛!”
“那是不可能的。之所以给胖儿玩,那是因为这个木盒子,没有你想的那么贵重。”
“而且,我看胖儿每次见到这个木盒子,就喜欢拿过来玩。就让他玩一会也没问题的,孩子玩性大,玩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不会再挂念着玩的。”
因为雷费氏说了,所以洪梅果就把空盒子给胖儿玩。
见胖儿双手抓着盒子两边,似乎想要打开,洪梅果惊讶,“啊,他这是在做什么?”
“他想打开木盒子。”雷费氏看了一会,说,“刚才,他见你开了木盒子,拿了东西出来。这会,他想把东西放进去,可是他打不开。”
洪梅果惊叹,“这个模仿能力,还真的是强啊!”
她对雷费氏说,“小孩子很有灵的。我们看着他们小,不懂事,可是他们会学着大人的动作语言。所以,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儿女,这都是要言传身教的。”
雷费氏思考着这一番话,“你这话,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