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雷上村村口,小伙子停下牛车,回头问雷天瀚他们,“大哥大嫂,你们村是在前面吗?”
“是啊。”洪梅果点头,很是奇怪小伙子这突然停车是怎么了,她问,“怎了吗?”
小伙子指着前面一批穿白孝服的人说,“我看到有人穿孝服,还有这喇叭声。你们村,应该是有人在办丧事。”
这意思就是说,前面有人出丧,我这不适合过去。所以,我们停在这里,等人走了再走过去。毕竟和出丧的队伍相碰,这是很不吉利的。
“丧事?”洪梅果顺着小伙子的手指看过去,确实看到一队出丧人。
仔细看着前面的人,洪梅果问雷天瀚,“瀚哥,我看着前面没有熟悉的人,你有认识的人不?”
雷天瀚也看了过去,不一会,他摇头,对洪梅果说,“不认识。”
洪梅果说,“要是你不认识,那应该不是我们认识的人。等回去了,问问二婶就知道了。”
回到家里,雷天瀚把东西搬了下来,小伙子就赶了牛车会县城。这牛车是他们租下来的。这到了地方,人家自然是要回去的。
让雷天瀚去开门,洪梅果这站在门口,就闻到一股霉味,她说,“半个月没住人,怎的就这么多灰尘!”
她回头对雷天瀚说,“瀚哥,你和儿子在外面待着。我先把房子通风,擦擦灰尘。”
雷天瀚对洪梅果,说,“我来,你和儿子出去。”
“那行。”洪梅果抱着胖儿在院子坐下,她对雷天瀚说,“可不是只打扫我们房间,是房子都要打扫,还有厨房也是。”
“知道。”雷天瀚点头,去接了水来擦灰尘。
坐在院子里,洪梅果看着远边的红霞,她嘀咕,“要不是这会天晚了,还可以去一趟二婶家聊聊天。可惜太晚了,这又不是县城,大家都睡了。”
雷天瀚忙活了半个时辰,总算是把家里给收拾干净了。虽然是折腾了一些,可是洪梅果还是要擦了澡再上炕睡。
第二天洪梅果起来,一出门就看到雷张氏背着一背篓猪草过来,很是惊讶,“二婶!”
“还真的是你们回来了!”见到洪梅果,雷张氏开心。因为早前有准备他们回来,所以不是很惊讶。
她说,“早上那会,听人说,你们回来了。我这还不想信,这不得空就来一趟看看,你们还真的是回来了。”
洪梅果解释,“我们昨晚回来的。见天黑了,就没有过去找二婶。想着早饭前去一趟,告诉您和二叔一声。”
雷张氏问道,“你们做了早饭没有,过去和我们一起吃。”
“还没有做。”洪梅果摇头,说,“我们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些吃的,等会把东西热一下就可以吃了。这会二婶,估计都做好早饭了,我们就不过去了。”
雷张氏说,“那行。你都回来了,那我明天就不上山割猪草了。这猪和鸡,就让你自己来喂。今天的猪草,我都给你割来了,就放在厨房后边。”
洪梅果点头,感激道,“我知道了。这半个月,实在是辛苦二婶了!”
雷张氏摇头,“不辛苦。”
吃了早饭,忙完家里活,洪梅果抱着胖儿去找雷张氏。
抱着胖儿,感觉手里的重量,雷张氏说,“胖儿是不是又重了,我这抱起来,似乎重了不少。”
洪梅果点头承认,她说,“去了县城,我外祖父和几位姨娘总是喂他吃东西,这要是不长肉,那是不可能的。”
说完这家常话,就该说别的,洪梅果问雷张氏,“二婶,昨天我回来的时候,见到有人出丧。您知道,是我们村里那个人走了?”
雷张氏叹气,说,“昨天,我们村是有人走了。你们怎的就遇到他们了,那你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