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张氏在宰鸡,拔完鸡毛之后,她发现鸡背上有一个咬痕。她看不出这是什么咬痕,就把前面的洪梅果叫过来,“果子,你过来看看。”
洪梅果站起来,走过去,问,“二婶,怎么了?”
雷张氏把鸡背上的咬痕递给洪梅果看,她说,“你看看这个鸡,这里是不是被狗咬了?”
洪梅果仔细看了看,一时之间,没看出是什么咬痕。这不确定,也不没出声。
雷张氏说出自己的猜测,“这看着,好像是被什么咬了。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被狗咬了。”
老鼠家里是有的,可是老鼠的咬痕不可能那么大的。要说是黄鼠狼,这咬痕又不像。所以这想来想去,雷张氏觉得可能是隔壁家的狗咬的。
洪梅果摇头,不赞成道,“这狗大,这咬痕看着小很多,不像是狗咬的。”
雷张氏说,“隔壁家前几个月生了几只小狗,这咬痕,可能是小狗咬的。”
闻言,洪梅果八九不离十了,她说,“要是小狗,那还真的是可能。毕竟这个咬痕小了点,不是大狗咬的。”
雷张氏皱眉,可惜道,“这要是被狗咬过了,那这个鸡是不能吃的。要不,吃进去,可是会发狗疯的。”
洪梅果不懂这些,不过雷张氏这么说,那就一定是有道理,她说,“那这鸡扔了吧,再去抓一只鸡来宰。”
雷张氏点头,说,“扔了,这人不能吃了。”
一旁雷孙氏听到两人说的,很是心疼道,“娘,这真的要扔掉吗?这好浪费啊!”
雷张氏也是心疼的,她对雷孙氏说,“浪费也要扔了,要不人吃了,可是会出大事的。”
接着,她说了自己知道有关这事的事,“以前我在娘家的时候,村里就是有人吃了这被狗咬了的鸡,发了狗疯的。”
她可惜道,“浪费也是没办法的,总好过出事了!”
洪梅果很是赞成道,“二婶,您说得对。”
她说,“浪费是可惜了,可是这吃了会出大事。那么宁可浪费了,也是绝对不能吃的。”
雷孙氏也知道,比起人命,一只鸡还真的是不值钱,她问雷张氏,“那这鸡,我们是扔了?还是拿去给狗吃?”
这是不能给鸡鸭和猪吃的,因为怕吃了之后,这鸡鸭我们吃了,也还是会得病。所以也就只能给狗吃了,毕竟都是狗咬伤了。
雷张氏对雷孙氏说,“你拿过去给你盆婶,让她给狗吃了。”
“知道了,娘。”雷孙氏拿了一只盆,装了这只鸡去了隔壁家。
洪梅果对雷张氏说,“二婶,既然这鸡不能吃了,那就再抓一只来杀。”
“我这就去抓。”雷张氏起来,往鸡圈走去抓鸡,她问洪梅果,“你是要做什么鸡吃吗?”
洪梅果跟在雷张氏身后走,她回答,“我准备做酱油鸡,我娘和二叔很是喜欢吃。他们昨晚还说,叫我什么时候做给他们吃。”
雷张氏对洪梅果说,“这鸡腥味重,你闻不得。到时候,你就说,二婶来做。”
洪梅果点头,说,“我知道了,二婶。”
雷张氏又抓了一只鸡宰,一脚踩鸡爪,一手那拿鸡翅膀,一手拿刀,准备开始放鸡血。
她对前面对洪梅果说,“果子,你这会闻不得血腥味,你离远点,要不待会该难受了。”
“好。”洪梅果确实怕闻到这血腥味,所以她就王后退了几步,离雷张氏远些。
放完血,雷张氏勺了热水淋鸡,开始扒鸡毛。他边扒鸡毛,边问洪梅果,“果子,最近,你是不是和心莲走得很近?”
洪梅果是有些意外雷张氏问这个,可她还老实的点头,“这几天,我吃饱散步,回来的时候,都能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