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抱着孙子走出去的月大嫂,月家婆婆很是焦急不安,她和月家公公说,“这可怎么办啊!要是老大家真的回去和亲家说,那老大的活保准干不成了。”
想到前程似锦的小孙子,月家婆婆更焦急了,“磊仔还读着书院的,这钱可是到处都要用的。上次他回来还说,他们先生很是看好他。要是再给先生送点什么的,那明年他保准可以高中。”
“我们磊子可是做官的好料,这么好的前程,可不能就此没了。”
“还有,你在外面开的那一家粮店,要是没有亲家帮衬,我们可是找不到粮食的,也开不下去的。”
见月家婆婆一直唠里唠叨的,月家公公听得脑瓜子疼,他叫停月家婆婆,“好了,唠唠叨叨什么啊!这事八字还没一撇,你焦急什么啊!”
看着焦炉不安的月家婆婆,月家公公很是淡定的说,“老大家的真想和离,早就和离了。”
他不屑道,“她这会人老珠黄了,她这和离了,能有人要她吗?这不,光子都生了儿子,她有了孙子,她能真的离开这个家。”
“她就是气不过,这才说的气话。就她一个老女人,真要被休了,也就只能孤独终老。就是他爹娘,也不会让她走的。这不嫌丢人嘛!”
接着,他安抚不安的月家婆婆,肯定道,“你放心得了,就不要操心那么多。等着,不会走的。一个被休的女人,可是没出路的。除了这里,她没有安身之处。”
“你这说得对。”月家婆婆听了这一番话,确实定下心来了。这女人总是嘴上说得厉害,实际上都是心软的。
而且,真被休回娘家,这么丢人的事,那个娘家人会接受。所以,肯定会想着补回这段姻缘的。确实,她无需要担忧那么多。
因为月家说得很是大声,所以在房里的雷家人都听得见他们在说什么。
雷费氏好奇问雷小姑,“小妹,你小姑子不知道她爹娘进官府的事吗?”
那年,雷费氏来探望雷小姑,带来的布料被偷了。事后月家人不认,不止污蔑雷费氏,还动手打雷小姑。
雷费氏气极了,立马就去报官。之后月假公婆承认自己偷的,也赔了钱。可大家都知道,这偷布料的人,就是月小姑。
“不知道。”雷小姑摇头,叹气道,“我公婆自小就疼这个女儿,他们也知道,要是这事被我小姑子知道了,一定会闹大的。那么,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了,这脸就丢大了。”
雷费氏冷哼,不屑道,“他们到是会为自家女儿着想,怎的就不会为别人家的女儿多想想。”
看着脸色苍白的雷小姑,雷费氏心疼她,说,“当年,要不是你劝着,大嫂可是真的会把人给告进牢里坐的,才不会便宜他们。”
雷费氏恨铁不成钢对雷小姑说,“不是嫂子说你,你这性子太软了。怎的被欺负这么多年,还是什么都不说。我们都是你的靠山,你就是打着他们,也有我们给你撑腰。”
雷小姑摇头,说,“我知道,哥哥们和嫂子对我好,可是我不想孩子他爹难做。这些年,孩子他爹一直夹在我们当中,也是很难的。”
她笑道,“我就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忍忍就过去了,不要让孩子他爹那么为难。”
想到月妹婿的不容易,雷费氏也是同情的,“也是难为妹夫的,有这么不明理,又偏心的爹娘,加上这么一个搅屎棍的妹妹,还真的是难做啊!”
“可不是。”雷小姑叹气,心里很是心疼自己的丈夫,她说,“前几天,我小姑子一回来,就把家里闹翻了。说是她带来的钱不见了,就在家里翻过偏。最后没在着,她才想起来,这钱买了吃的。”
“还有,她往门口泼水,邻居海子被溅湿衣服,邻居嫂子过来说。她二话不说,就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