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果问道,“二妹,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齐二妹摇头,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很害怕不敢去看,我就跑回来了。”
见人紧抱着自己,有些蜷缩起来,洪梅果看得出来,齐二妹是真的很害怕。
走过去,洪梅果双手搭上齐二妹双肩,她柔声安慰道,“没事的了,不要害怕,没事的。”
这么亲密的行为,齐二妹感到很不好意思,她说,“我并没有看到人是怎么死的,我就是听到了有人喊救命,又见人死了,我就很是害怕。”
洪梅果轻拍齐二妹肩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的,不用怕啊!没事的,不怕。”
她轻声对齐二妹说,“你先进屋里坐,我给你倒一碗白糖水,这样你会好很多的。”
齐二妹摇头,连忙说,“不用了。我不用喝白糖水,这太浪费白糖了。白糖可贵了,可不能浪费了。”
洪梅果不觉得这有什么,她说,“不管多贵的东西,它既然是拿来吃的,那就是要吃它。这要是拿起来供着的,那还买来做什么。”
齐二妹摇头,不认同,她说,“可白糖太贵重了,这该给那些值得吃的人吃的,不该是我吃的。”
洪梅果听了微皱眉,实在这话太贬低自己了,她对齐二妹认真道,“什么是值得吃的人?什么又是不该吃的?你这小小年纪,怎的就有这么的想法。”
“既然是我买来的东西,那我说谁能吃,谁就能吃。这不需要分人的,谁都可以吃的。”
“你快进屋坐着,暖和暖和身子。”说完之后,洪梅果也不在再和齐二妹说了。她知道要是再说下去,不管她怎么说,齐二妹都是不会接受的。
既然我是要给的,而你不愿意接受,那么我不需要浪费时间去劝说,直接给你就得了。因为我是一定会给的,既然结果是给,那就不需要过程。
因为结果是一样,所以过程不用理会。因为不会有改变,那还不如干脆了事。
见洪梅果转身去了厨房,齐二妹有些无措的站在远处。她很是紧张,不知道洪梅果是不是生气,觉得自己太不识好歹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齐二妹带着冰凉的身体进到屋里坐着,等洪梅果。
见洪梅果进来,齐二妹就想下炕去接过洪梅果手里的碗。洪梅果见到了,阻止道,“你坐着就行了,几步路,我不至于走不了。”
来到炕边,洪梅果把碗递给齐二妹,催促,“来,快点喝了,还好缓和缓和身子。我看你嘴唇都苍白了,你这是得多害怕啊!”
齐二妹连忙接过来,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这才说,“我好了很多。就是,我有些体寒,嘴唇都是这样的。”
洪梅果惊讶,说,“体寒啊!还可真的是要好好保暖才行。等会我进屋里,给你找几件暖和一些的衣服出来。这天是冷了起来,你着体寒,可是不能受寒的。”
把含在嘴里的水吞下去,齐二妹摇头,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就穿这进衣服就行了,这个很暖和的,我不冷。”
已经决定给齐二妹找衣服了,洪梅果也不准备和齐二妹再说什么,她转移话题问道,“你这体寒,是天生的吗?就是说,你是一出生就有了,还是出生之后,这才得的体寒。”
见洪梅果没再说衣服的事,齐二妹松了一口气。她身上这会穿的衣服就是洪梅果给的,这都拿了人家的衣服,那还能再要。
听到洪梅果的问题,齐二妹想立马回答。克呗洪梅果眼神示意快点喝了白糖水,虽然很是不舍得一下子喝完。
不过为了回答洪梅果的问题,她忍住心疼一下子就喝完了。见齐二妹一脸不舍心疼的感觉,洪梅果只感到鼻子一酸。
把碗放好,齐二妹回道,“不是出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