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雷大海一拐一拐走回来,洪梅果走过去,问道,“爹,您这是怎么了?”
雷大海摇头,“说起来,真的是太倒霉了!”
看着雷大海这一拐拐的,洪梅果想要伸手扶着,可却被雷大海阻止了。说,“爹能自己走,你这怀着孕,可要小心点才行。”
洪梅果听得很是无言,她挺无奈道,“爹,就是扶一下而已,这不至于会弄到孩子的。”
雷大海还是摇头,他说,“你这要是扶了,那这一胎就不能生闺女了。我和你娘想要个孙女,你这一胎可要生个姑娘给我们。”
这件事,雷大海两夫妻早就说过了,洪梅果也是知道的。可是,这生男还是女,早在他怀孕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
所以,这和她碰了什么人,没有关系的。就是碰了人,这孩子也不会转变性别的。也不知道,这些说法,是哪个说出来的。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给雷大海拿来扭伤的药,洪梅果问,“爹,您这是怎么扭伤的?怎的瀚哥不陪您回来?”
这扭伤了,还自己走回来,这实在不妥。毕竟这么一段路,要是一个人半路上遇到危险,可怎么办?
雷大海边涂药,边说,“小瀚不知道我扭伤了,我们上山就分开走了。”
“我是在追一只野鸡的时候,被另一只鸟扑倒脸上来,这看不清,才摔了一跤,把脚给扭伤了。”
洪梅果吃惊,这么说,也是倒霉的。怎么别的时间不来,就在我打猎的时候鸟才来。
雷大海问,“你娘抱胖儿出去了吗?”
洪梅果点头,说,“胖儿闹着要去找豪志,所以娘就抱她过去了,才去没多久。”
雷大海可惜道,“本来今天说上山打猎,晚上回来煮一顿好吃的,叫上你三叔二叔过来喝酒。这会扭伤了脚,这酒是喝不得的。”
听到雷大海说要忌口,洪梅果有些惊讶。毕竟之前,雷大海手受伤了,还是照样喝酒。
她说,“爹,您也会忌口的吗?”
雷大海知道洪梅果想要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说,“之前你娘不在家里,我喝酒没人说。这会你娘在家里,我要是敢喝,你娘就敢把酒给我扔了砸了。”
“这酒多好啊!可不能砸了,太浪费了!”
洪梅果本还以为雷大海有了觉悟,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可现在看来是她想太多了。想要一个爱喝酒的人节约喝酒,那就怪了。
雷费氏对洪梅果说,“果子,你去你二婶家,问问她家里还有没有百草霜。”
百草霜就是铁锅次底下的灰,只要用柴和草烧的锅底灰,这才叫百草霜。至于天然气烧的锅底的灰,不叫百草霜。
“好。”顺口应下之后,洪梅果这才反应过来说,“娘,我们家里就有百草霜。”
雷费氏摇头,说,“家里拿一小瓶的用过了,不好拿去给人。而且我看了,厨房锅底下没有多少灰。”
“这顿时间,我们家里都很少煮饭,所以着灰不多。就那么一点,不够用的。”
听到雷费氏说给人,洪梅果好奇问道,“娘,您要这百草霜是给谁拿去吗?”
雷费氏说,“你容姨娘说,有认识的夫人要生了。大夫说可能会血崩,这不,你容姨娘就帮忙收集着百草霜了。”
这一听,洪梅果就更不解了,她说,@既然是一位夫人,那应该很容易就可以拿到这百草霜的。这东西都不贵,一位夫人不该买不起的。
雷费氏摇头叹气,说,“也就只是叫一声夫人而已,这地位爱,可是连一个暖床的丫鬟也比不上。”
洪梅果好奇,问道,“为什么?”
既然叫得夫人,那肯定是名门正娶的正妻,这有什么可能比丫鬟还要底下的暖床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