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费家村回来,刚好到了晚饭时间。把从费家村带回来东西收拾放好,雷天瀚就去厨房帮忙做晚饭了。
洪梅果带着两个孩子,在炕上喝和雷费氏说说,这一趟费家村发生的事。
说完后,洪梅果从身后的包袱李拿出,用布抱着的五两银子交给雷费氏。她说,“娘,这就是齐表妹的聘礼钱。大外祖母他们商量了,还是觉得把这钱给我带回来好。”
“不怕别的,就怕有人为了这五两银子,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来。”
雷费氏心里气极了,她说,“看来,过些日子,我得回去一趟才行。”
洪梅果猜测道,“娘,您是担心,他们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来?”
“嗯。”雷飞费点头,说,“可得回去警告他们一番才行。当初他们画押的那张断绝书,还在我这里。要是不去给他们说过醒,就怕他们会在婚礼那天做出什么来。”
“这门亲事,你大外祖母可是找很久的。为此,还欠了人情,送了不少礼出去。她老人家也很满意的,所以这亲事可不可能出问题。”
“这日子也不远了,可得好好压着他们才行,不能让他们来闹事才行。”
洪梅果觉得雷费氏说得很有道理,那些人实在过分了,就该有人去压着他们才行。雷费氏不愧是受过教育的人,这懂得知识,还动法律,这可是很能保护自己的。
想起一件事,她对雷费氏说,“娘,我听大外祖母说,本来男方家是说要给十两银子的,可是大外祖母说五两就可以了。我问了她为什么,她说,还是不让人眼热的好。这是什么意思?”
这聘礼,不该要得越多,就能代表对女方的重视和地位吗?怎的,人家原因给,你这还要砍了一半的价格去了。
雷费氏心知原因,她说,“你大外祖母是不想让那些贪心的人过来闹事,五两银子,在哪边是正常的聘礼钱。这要是十两银子,估计人早就在当天跑去认亲了。”
洪梅果听明白了,可这会心里就要疑惑了,她问,“那怎的他们这会才说要认亲,是要那钱吗?”
雷费氏摇头,这也是她疑惑的地方。你要是早就要这个钱,早就该来了。怎的这过了一些日子才来,这可是说不过去啊!
她对洪梅果说,“这个我也不想不明白。这件事,我听着感觉不对劲。过几天,我一定要过去,把这件事查清楚才行。”
见雷费氏一脸严肃深思的样子,洪梅果有些不好的预感,她说,“娘,您是不是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是有些不对劲。”雷费氏不否认,因为她真的觉得这里面有古怪。
正午,洪梅果抱着静儿从房里走出来。她上炕,对雷费氏说,“娘,大外祖母说你爱吃干豆角,所以给了好多干豆角回来,晚上我们要不就吃干豆角炒腊肉。”
雷费氏惊讶,“你有带干豆角回来吗?我没看到。”
洪梅果点头,说,“带了回来,只是昨晚忘了和您说了。”
雷费氏笑了,说,“还是她老人家有我心,给我这么多。”
洪梅果笑道,“可不是。她可是提着您,问我您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看着雷费氏手里陌生的喜服,她说,“娘,这个喜服,看着和我之前见的不一样。”
来雷费氏看着手里的喜服说,“这个是给你小姑儿子,你表弟做的喜服。和你方姨娘的喜服,自然是不一样了。”
洪梅果恍然,“原来是月表弟啊!”
她看向雷费氏,惊讶问道,“表弟要成亲了吗?”
她怎的记得,说的是来年再成亲,怎的这会改了时间吗?
雷费氏摇头,说,“不是,我这是得空了,就先把这布给剪下来。你表弟,明年才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