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洪梅果倒了那么多糯米出来,雷费氏问道,“果子,你今年要包这么多种子吗?”
洪梅果说,“我准备泡三十斤。过了端午后,我这不是要回娘家。准备拿一些过去,让我二伯他们也尝尝。”
做了十几年粽子,她都没有拿过粽子回去。这次刚好机会难得,她就准备多做一些,让自家姐弟都尝尝。
“这是要的。”雷费氏点头认可,她本以为是自家吃的,那这就做多了。不过要拿去分人,这会不会少了一些?
她问道,“那么多人,三十斤,这够吃吗?要不要,再多做二十斤。”
洪梅果笑道,“娘,三十斤够的了。也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吃,还是少做一些。而且要是做五十斤,这也太多了,我一个可是忙不过来的。”
雷费氏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她说,“这个有什么,你爹要是不会,就叫你二婶她们帮忙。”
说到雷张氏,那她就更忙了。洪梅果对雷费氏说,“二婶她们估计没什么空。前两天,我听胖儿二婶说,诗儿要说人家了。这些天,二婶她们到处找人帮忙打听。”
这可是大事来的,雷费氏急问,“诗儿看好人家了,那一家?”
洪梅果回想一下,说,“说是邓家的。不过这有些远,所以叫人去打听,要花不少时间。”
“邓家?多远?”姓邓的,雷费氏回想,记忆力似乎没有这个性。感觉,挺远的。
洪梅果说,“走过去,要三天时间才到。”
雷费氏一听,立马摇头道,“三天!这也太远了一点。这不能找近些的吗?”
实际上,洪梅果也是觉得很远的。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可是轮不到别人说的。可真要相比起来,三天的路程,算短的了。有的南北嫁娶,可是要走三四个月的。
她对雷费氏说,“娘,这要说起来,这也不算很远的。有的人,要回娘家,可是要走上十几天的。更远的,还要几个月的时间。”
雷费氏摇头,说,“这个我是知道,可是别人家的,我倒是可以理解,也能接受。这要是轮到自己,怎的就觉得那么的不舍,也有些难接受。”
洪梅果很是认可这话,她说,“人都是这样的。只要不涉及到自己,不管什么事,都是可以接受理解的。可要换成自己,却不会那么坦然接受。很多时候,都是坚决反对的。”
雷费氏说,“事不关己,自然可以坦然接受。”
雷天瀚回头问道,“先去二伯家?”
洪梅果说,“先和二伯他们打声招呼,再去小弟家。两家是隔壁,方便多了。”
两年前,洪生贵在村尾盖了新房子,离洪多鱼加不远,就在隔壁而已。
牛车一停下来,胖儿和静儿很是熟练的跳下牛车,往院子里跑。还开心的喊道,“二外祖父,二外祖母……”
洪梅果扶着雷天瀚伸过来的手下车,看着前面跑的两人,说,“每次走亲戚,我怎的感觉,他们比我还开心。”
回头对雷天瀚说,“瀚哥,你把给二伯对竹筐抬下来,我先进去。”
“好。”雷天瀚帮好牛车,就从车上抬一竹筐进去。
洪生贵叫洪梅果一家留下来吃饭,还叫小苏过去和洪多鱼说一声。意思是说,今晚两家一起吃。这不,女人们都忙活起来了,男人们在屋里说着事。
厨房里,洪梅果择菜,她问洪招弟,“那小苏说的是哪里的人?”
洪招弟利索的砍鸡,说,“是东南村的,姓南的。”
洪梅果回想,说,“这是哪里的?我怎的不记得我们这里有这个村。而且,这村名也有些奇怪,这中间的字,才是姓名。”
其实一开始,洪招弟也是这样想的。她说,“这个村,是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