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滚到了门槛下。
室外月光如练,湛蓝盛放,夜阑入静中,一袭白影谡谡飞越,踏着月光直接入了莫然居!
屋内的桂酒椒浆不断散着香气,白影抱人入床,灯暖应靥,浅笑浓郁~
月落参横,晨曦新现。
翌日,天光逐渐大亮,言漠迷迷糊糊睁眼起身,难得看到自己睡得还算端正,她疑惑地看看空荡荡的四周,除了自身的衣服有些凌乱外,凌乱的还有满地的酒坛子...
“昨晚...我喝了多少?”言漠摁着胀胀的脑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她拿起空坛使劲张望着,就是见了底,“我的酒量变厉害了?竟能喝下这么多!”
正纳闷呢,忽然!
外头传来砰的一声!是有人落水的声音!
“!”言漠拿上苍泣赶紧出门,定睛一看,跌入小池中的竟然是迷迷糊糊的,“狐狸?!”
她惊讶得睁圆了眼睛,大步蹚水而过,赶紧将人扶起!俯仰刹那间,她闻到了对方气息中浓郁的酒气!
“这是喝了多少?狐狸,快醒醒!”
“嗯...”
奇铭神志不清,眼神迷离,但抬眸间看清了对方后,轻声呢喃着言儿,就借势靠上去,下巴一抬用鼻尖若有似无地蹭着言漠的锁骨与脖颈...
“言儿...多日不见,我甚是想念...呵呵~”
借着醉意,他又搂又抱,温热的气息打在言漠的肌肤上,无端惹起涟漪...
“臭狐狸!别耍酒疯,先上去...”言漠推了推对方的脑袋,趔趄着将人扛上岸,忽然,她明白了过来!“是你偷喝了我的酒?!”
“呵呵呵~”奇铭笑得极为灿烂,转了本身,双臂一收,将头埋进对方怀中好似家养的宠物般,不停地蹭着对方!
言漠看着自己被池水殃及的衣袍,白着眼又一次推开了对方!
奇铭好似黏在对方身上,只有脑袋动了动,趁着对方换手,他直接将下巴放在了言漠的肩膀上,将面容埋进对方的颈窝里,张嘴就是一口!
“啊!”言漠实实感觉到了疼痛,正想催动内力轰开对方之际,忽闻奇铭好似哭诉般喃喃自语...
“夫人好生狠心...对我始乱终弃...”
随着内心紧紧一揪,动容的言漠并不知道,怀中的男子虽然语气委屈,眼神却凌厉无比!
因为奇铭远远见到,院门外的小道上有一个身形魁梧者正在徐徐接近...
陈家儿子一早起来,便想着送些新鲜草料给恩人的马匹,好有借口前来探望,谁知快到目的地时,抬眸一见院中有人深深相拥,其中之一便是恩人的背影!
一开始他以为是贼人,几步上前正想相助,却听...
“我哪里始乱终弃了?!”言漠直接炸毛,“别闹,你浑身都湿透了,先进去再说!”
见恩人并不抗拒还主动相邀,又与那男子言语、举止甚是亲密,陈家儿子蹭的一下红了脸,接着又听到...
“都听夫人的~我不闹了,那,夫人何时同我回家?”
虽然还有段距离,但山上清净,温言细语随风飘动,愣是进了陈家儿子的耳中!
都怪他们对恩人的情况不甚了解,也没有好好相问,差点闹出乌龙!
陈家儿子羞愧难当,轻轻放下一麻袋的草料,伤着心灰溜溜地走了...也顾不得恩人的夫君是如何上的山!
而不知情的言漠又抱又怼,好不容易半推半就地将人弄进了屋。
见人自己走了,奇铭斜嘴笑笑,一挥内力关了大门的同时还滑动了眼前的桌子牢牢抵住了门栓!
紧接着皓齿翕张,他一扭头又给了言漠一口!
“啊!臭狐狸!”
奇铭借着醉醺醺的劲,摇晃着身躯对言漠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