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仅貌美还十分心善,那个...小女子不敢奢望太多...哪怕公子收我做个妾室,小女子也万分感激...公子?”
纪慎文算是听出来了,孟家老爷想强买强卖,只是可怜了孟姑娘无力抵抗父亲的压迫...
“跌跌...切室是什嘛?”
王府中没有妾室,奇银晰自然不知那是什么。
“呃...”这可为难了纪慎文,“妾室就是...就是...”
“就是什嘛?”见对方支支吾吾,奇银晰更是好奇,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期待答案。
“纪小姑娘,那个...妾室就是小老婆,小女子不求正妻之位,只求纪公子收留...那个,纪小姑娘不用担心,小女子不会同你母亲争的...”
“小老泼?都硕女鹅是跌跌的小秦人,那我就是跌跌的小老泼呀!”奇银晰一脸可爱,思索得极为认真,“你想当小老泼...是要当跌跌的女鹅吗?”
“纪小姑娘误会了,那个...小老婆是小老婆,女儿是女儿,不一样的...啊!”孟姑娘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纪小姑娘放心,那个,我也不会同你抢爹爹的,小女子只求能入纪府...”说着,她真诚而恳切,直接跪拜行了一个大礼!
“孟姑娘快快请起...”纪慎文明白对方的难处,正想上前扶起却被一声啪给打断了!
只见长长的廊道上,一幅硕大的卷轴依托着灯笼线哗啦啦展开,尾端正好停在纪慎文的跟前!
卷轴上没有其他,只有龙飞凤舞的八个大字!
紧接着,随着灯笼线落下的是几朵硕大的黄色牡丹花,它们顺着卷轴轻轻一断线,正好被奇银晰抓住!因为她的手太小了,就要抓不下的时候,是纪慎文帮了一把!
奇银晰偷偷瞄着,发现陆嬷嬷还在原地撑着吊绳,又转头看看,发现她的十四姑姑正躲在门缝后面做着给人戴帽子一样的动作,她立马心领神会,将手中的花往自己头上戴!
“错了,错了!给他...”奇铃碍于无法大声说话,只能做着动作自己嘀咕着,“给他,给他!”
纪慎文看着女娃娃戴花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垂眸一笑,顺手给自己戴好牡丹花后,又给女娃娃整好了花朵,一时间,一大一小看起来倒是挺像父女!
陆嬷嬷看准时机,见那两人戴好花朵,双手用力一拉,便将卷轴高高升起,悬在酒楼正中间!
“花君子哥哥是我的”这八个大字就此明晃晃地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不明状况的宾客抬眸望去,纷纷指指点点,议论着这又是哪家姑娘在此表白,竟还挂出卷轴!
纪慎文自然知道,这世上只有一人管他叫做“花君子”。思及此,他不由扭头看向女娃娃,猜测着对方到底会是谁...
“纪公子...那个,纪小姑娘,你们为何戴上牡丹花...”孟姑娘总觉得牡丹花与卷轴上的花君子有关,莫非...
“相府岂是你想入就能入的?!”
奇铃学着小侄女那般也给自己扑了白面粉,借着众人被卷轴吸引目光之际,她散发着一身高傲直怼情敌!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脸上还有几滴残墨,不过,这丝毫不打紧!
“想高攀花君子哥哥,掂掂自己的分量罢!
什么都是你爹爹说,他爹爹说,一点主见都没有!
亏你还长我几岁,你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贤内助?什么是相濡以沫吗?!
再说,你想嫁别人就得娶吗?!花君子哥哥再心善也不能被你这般利用!
我看你根本就不在意花君子哥哥,还不如前面两个呢!!”
见人来势汹汹,孟姑娘早就输了气势,胆怯的她哪里经得住这连环吼问,最终只能灰头土脸地跑了!
酒楼的宾客还在纳闷卷轴上的花君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