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皮再厚,也不敢就这样和阿红行洞房花烛。总得要到成亲之日再说。
到翌日。
吴阿淼早早便带着十余禁卫从客栈又赶回到小雪粉馆。
阿红和父母亲已经收拾妥当,在城里租下两辆马车,便就跟着吴阿淼往长沙而去。
两辆马车被穿着金甲的吴阿淼和十余禁卫拱卫着,自是颇为引人眼球。
周围店铺里的街坊们对吴阿淼和阿红的事情并非是然不知,见得两人这般结果,自是好生感慨。
不知道多少人艳羡突然飞黄腾达的吴阿淼。
更不知多少人艳羡突然飞做枝头变凤凰的阿红。
只现在要让他们在如同以往那般和吴阿淼亲密地打招呼,或是换上声吴小子,却是再也不敢了。
突然间成为皇宫禁卫将领的吴阿淼,不知不觉间已是让这些街坊感觉到差距,也就自然而然疏远。
元中都。
有信鸽落在皇宫之内。
真金和耶律铸还未回来,忽必烈又未痊愈,仍是桑哥坐镇在中书省主掌国政务。
信件很快被太监送到他的手中。
“这……这……”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桑哥看过信后,神情大变,脸色瞬间苍白,双手簌簌发抖个不停。
小纸条上只有十余个字,“宋军遣雄狮、龙枪两团奇袭襄阳,已经夺城。”
桑哥心中无比希望这只是个恶作剧。
但这却是不可能的事情。
信后末尾有个颇为神秘的图案。
那是代表的绿林营暗营。
元朝绿林营分明暗两部,暗营便如同大宋的天网,也行监察百官、查探消息等职司,只是在元朝内都鲜有人知。
而桑哥作为总制院使,自是知道暗营的存在的。
暗营不可能会开这样的玩笑。
他们来信后襄阳府失,那襄阳府就定然已经失去无疑。
宋元内陆屏障竟然真的被宋朝给夺回去,而且夺得这般悄无声息,让人猝不及防。
此时,桑哥脑子里想的根本不是襄阳府被夺以后,他们元朝是否还能向以前那样大军直接兵压江陵府等地。而是以后大元能否挡得住宋军的长驱直入。
襄阳府是险地,群山环绕。宋军拿下襄阳,以后可以从这里直接兵发南京路。
直过去好半晌,桑哥才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来,向忽必烈的寝宫而去。
其实他不愿意将这个消息告诉忽必烈,因为现在忽必烈的身体状况仍不太好,得知这样的噩耗可能会让他情况再度转恶。但是,这样的军情急要,桑哥又不敢压着不报。
到忽必烈的寝宫里。
图兰朵不在。
桑哥见到忽必烈以后,没敢直接说襄阳的时,而是道“皇上,您可否好了些?”
忽必烈叹息道“年老了,哪有什么好不好的。精力总是大不如前了。”
然后察觉到什么,问道“你怎的匆匆忙忙前来见朕?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桑哥微微犹豫,只道“宋军遣雄狮、龙枪两个团奇袭襄阳,襄阳府告急。”
他终究没敢说襄阳府失,怕年迈的忽必烈经受不住这样的噩耗。
但饶是如此,也是让得忽必烈的脸色瞬间潮红起来。
这只年迈的雄狮因心情过于激动而剧烈的咳嗽着。
桑哥眼中泛出极为担忧之色。
好悬,忽必烈才算是平复下来,脸色苍白几分,道“怎、怎会如此?”
桑哥答道“宋军的这种特种团是精锐,行踪难以捉摸。弘翰末也是不查。”
忽必烈忙又问“那现在南京路、京兆府路调集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