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咱们做事出格了,咱们的神魂未必不会受损。受损多了……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过去……一点一点,抹去的或许先是我们的记忆,然后再是我们本身……”
可怎么才算是不出格?
有标准吗?
没有!
“顺着他来吗?”林雨桐皱眉,总觉得这种感觉很古怪。人要是不能的随意洒脱,便是活万年到永生不老,意义又在哪里?
四爷就笑,笑里带着几分嘲讽,“顺着他?”做梦!“不过……若真是这样,咱们还是需要点策略的。”他的语气甚至变的亢奋起来,像是又重新找到了对手一样,他附在桐桐的耳边,低声道“他在威慑咱们,恐吓咱们……若是不乖觉,那玩意就能给咱们沉重的一击来警告咱们……你想想这辈子,自打咱们来了,金家就被发配。一件事一件事,鬼使神差的,都往一块凑。叫咱们的发现了那块石头,然后发现了金家许多的隐秘事……”
这……像不像是一场摆在眼前的试探。
帝王路,顺着金匡和金仲威,以及趁着边关的不稳,真的走不到顶峰吗?
能的!
如果这是那个他设置的第一波坑,那四爷其实已经跳过去了。他并没有帝王的执念,这是真的。不管谁当权,只有没有横征暴敛,百姓日子依旧可以过,有什么非要抢那把椅子的必要呢?
就听四爷又道“我把这种试探,叫做观其行!”
第一波算是过关了。
林雨桐又问“还有第二波?”
“第二波,观其心!”四爷看眯眼,“审视一个人的帝王心。”
可人心都难测,更何况是测帝王心?
再说了,帝王心是什么?你说四爷的心是帝王心还是匹夫心?
胸怀天下,难道只有帝王能有此心?
那还有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话呢!
所以,要真是这样,那就太扯了!
四爷就说“他想测,我就叫他测?”说完又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可乐的事情“……我还真叫他测”
然后呢?
然后?四爷就笑,像是个做了什么有趣游戏的孩子,嘴上却只道“鬼知道呢!”
这是卖关子。
林雨桐不扫他的兴致,听他继续往下白话,“你知道当年二哥当太子的时候,那种感觉吗?”他的手在空里比划着,“那就是一种……你怎么都跨越不过的高山……连皇孙们说起皇阿玛和太子,也敬畏的如同面对神明……可是后来呢?”
高山可以跨过去,神祇也有只能做雕塑牌位的一天。四爷一路忍者,一路冲着,然后他赢了。
就听四爷道“如今……差不多就是那个道理吧。咱们来做个假设……假设咱们两个作为意外的闯入者,进入了一个咱们都不知道的领域。这个领域也有高高在上的王……刚开始,我们俩就如同两个蝼蚁,在艰难而行。后来,这俩蝼蚁一步步变的不一样了……积攒下的功德,足以叫人侧目……这个时候,这个王……记着,他是个王,你不要将他想成一个公正无私的神明,你只将他当做一个王。一个帝王!一个帝王……下面若是有两个这样的臣子,怎么办呢?”
第一,得叫他们听话。
第二,还是叫他们听话。
若是不听话,那会收拾你到听话为止。
就跟武则天驯马的道理是一样的,先是铁鞭,再是铁锤,最后就是匕首。
这个镇龙石,就是已经举起来的铁鞭,要是不听,估计是会抽过来的。
林雨桐有点明白四爷的意思了,“他强咱们弱……因此,咱就得先顺着。”
对了!先得顺着。
紧跟着林雨桐脑子里灵光一闪,“……之前咱们是胡乱的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