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吗?”美奈子摇头,“从我记事起,就没见过我父亲做过违背我爷爷的决定。但是如果他们都是错的,我为什么不能阻止?”
“可老先生他……如果有别的办法,又怎么会只找林雨桐呢?那一定是做过深思熟虑的考虑的。”
“我爷爷在有些事上就是疯子。他是觉得林雨桐能看出丹毒,就一定对其有相应的研究。只要能让他想研究的东西有更多的了解,他什么都敢干!要不然也不会明知道有些东西是有毒的还去亲自尝试,总想着解|毒之后就有益处,或是能通过丹|毒里的毒|素以毒攻毒,这有多疯狂你知道吗?他老了,比年轻的时候更固执。这次不能由着他了,你跟我回酒店,我要跟我的教授联系……”
“詹妮弗教授?”
“是!”是她,“我想请她帮我请一批专家。心肝脾肺每一个脏器,都该叫有所长的专家来看看。这个国家也有句老话,叫做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想听听大家都是怎么说的。”
但真正的专家可不是那么好请的。
“两倍的出诊费不行,我就出三倍的,三倍不行就五倍,哪怕是十倍,只要他们肯来,他们要多少钱,我们都拿的出来,我们缺的不是钱,明白吗?”
中和摊手,“如果你坚持,我不会告诉师父,你就当是我也不知道就好。至少,我看不出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坏处。”
是的!未必一定有用,但既然没坏处,为什么不尝试一下。也许就会不一样呢。
林雨桐在路上跟四爷把事情给说了,“那就是一个疯子。古方丹药记载很多,但提纯和去杂甚至于中和毒|性这一点几乎是做不到的,他却真敢去实验。但愿他是只在他身上实验了,没牵扯到其他的病人。”
当然了,如果真用走到生命尽头已经没什么希望的病人,做某一方面的研究,也未尝没有可能。但这到底是在国外,跟咱们也不相干。可这么在这里想摆我一道,我就很不爽。
四爷就懂了“你挑那个做事冲动偏又很有主意的山本美奈子……”
嗯!
四爷就笑“也许这不全是坏事。人往高处爬的时候,脚下永远是需要垫脚石的。山本家……来的恰逢其实。”
林雨桐心里一动,然后笑了笑,表示明白了。
两人点到为止,不再在这事上大转,毕竟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比如今儿来了多少客人,谁来了谁没来,各自都是什么态度什么立场什么表现,两人相互之间要做的交代的。
四爷说了在酒店吃饭的事,林雨桐就说马驹子安排人的事,一路说着话就到家了。
孩子睡下了,但林家的人都在这边。
主要是林忍让要给两口子交账呀,好些人来是带着礼金的,这边没打算收礼金,人家就都偷偷的塞到林忍让这里来了,“我都怕把人给记错了,不是有监控吗?回头我得看看监控认人,这么多钱呢。”
桐桐才一进门,林忍让就赶紧追着说了这么一句。
四爷就叫桐桐去洗手,“换个衣服出来吃饭。”
齐芬芳从厨房把饭菜给端出来了,“今儿一天都饿着呢,晚上别狠吃。”
林雨桐出来就说林忍让,“您也真是的,非今儿给我交账吗?”
那么多钱呢,我不交账我也睡不踏实呀。
客厅的沙发边上放着两包东西,一个是林忍让办的那个健身卡,人家那个健身中心给送的装衣服的包,不大,但也不小,泳衣啊,健身服呀,运动鞋拖鞋之类的都能塞的进去,现在那里面装的全是钱。还有一个齐芬芳出去买菜会拉的那种带着拉杆的菜筐子,上面带着绳子,也能系上,这种包都是暂时放在车上的,用的时候直接拉出来就行。
齐芬芳指了指,“里面也全都是,谁给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