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的时候,我告诉过你们,他的状况不好,随时可能出现脏器管衰竭。作为大夫,我尽到了责任。可病人不遵从医嘱,作为大夫我也很无奈。”
山本无言以对,“可我父亲是服用了林大夫给的药……”
“这是说因为我的药让老山本先生给成了如今的样子了吗?”林雨桐抽了一支玫瑰给闺女插在一个小小的花瓶里,摆在餐盘的边上,这才道,“可是山本先生,詹妮弗教授和那么多专家认可您这番说辞吗?你要知道,我如果愿意的话,詹妮弗教授一定很乐意跟我建立一些较为亲密的关系。”
山本一口血闷在胸口,悠悠众口,这确实不是信口开河想怎么说就能怎么说的。叫他生气的是,林雨桐又捏住了他的一个脉门。如今的情况,詹妮弗是很可能直接一脚踢开山本家,转而跟林雨桐合作。毕竟,林雨桐更有合作的价值。
他马上换了语气,要多谦卑有多谦卑,隔着电话,都弯下了腰,“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大夫。我是说,服用了林大夫您的药……”
“服用了我的药,按说不会成了现在的样子。中医用药,看着是一把抓,可真正讲究的中医大夫,对药的掌控,严苛到你想象不到。我的药你如果全给病人吃了,不会是现在的状态。而你呢山本先生,真的一点都没留下?”
山本不由的摸了摸身上的小瓶。
因为这么两颗老鼠屎的量成了这个样子的?
林雨桐就问说“救心丸也小的很,那么小小的一颗,要紧的时候别给吃试试。”
要是这么说,好像也对。毕竟五脏六腑,一个小小的救心丸能救心脏,这两颗老鼠屎大小的,以这样的药效估计的话,是能起大作用的。
他心里懊丧,才想问现在给吃来得及不?
结果那边马上来了一句“现在晚了,就先这么着吧。”
别这么着啊!“林大夫……什么时候能来……能回来……”哪怕明知道人家可能就没走,而是躲着自己不见,可也不能撕破脸。
林雨桐就笑,“我啊……看情况吧,也说不好……”
“您有什么条件,请您只管提。只要能做到的,我山本家不惜一切代价。”
“言重了!我能有什么要求呢?”林雨桐挨着暖暖坐,给孩子又倒了半杯牛奶,因为没倒好,杯子外面有几滴流下来很影响美观,所以遭到了暖暖的小嫌弃。她乐呵呵的用纸巾给擦掉,这才道,“山本先生可以跟院长好好谈谈嘛,令尊在医院治疗,院长先生最有发言权……”
这话说的似是而非,可是山本却懂了,挂了电话,他看向胖院长,胖院长也看向他,两人相视一眼,客气的笑笑。
然后山本跟着胖院长去了急诊这边的办公室,这一晚上,这边都成了医院的一景。一会子山本跟院长在里面大小声,显然谈的很不愉快。接着,山本又出来,应该是跟谁打电话联系这个事情,跟电话那头的人又大小声的说话。
一晚上进进出出的,比急诊老大夫尿频的次数都多。
在老张不知道第几次提醒急诊老大夫‘应该去林雨桐那边找那个小姑娘给治一下前列腺’的时候,院长终于笑眯眯的出来了,身后跟着头发都快竖起来的山本。
显然,院长争取来的好处是大大的。
再看看手里那一摞子子合同,显然是已经签订好了。
山本很清楚,这些人就是在趁火打劫。昨晚,谈判的整个过程就不给他丝毫推脱的空间,人家连合同甚至都是拟定好了,一个电话就给送过来了。
那肯定啊!胖院长心说,为了这个,医院领导层其实一晚上谁都没睡。他在这边跟山本真刀真枪的干,那边的会议室里,光是这些合同的拟定,难道不花费工夫。
山本出去打电话,他在里面也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