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人洒到军中各处,一边学习如何行军打仗,一边替他收集情报。
下午大军起程不久,李承乾昨晚放出去的几个突厥人就带回来一两百个突厥人,这些人也都是骨瘦如柴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人不人鬼不鬼的,李承乾看着他们实在可怜,便让玄奘带着一些和尚留下来给他们点儿吃的,先安抚一下他们的情绪然后再让他们追上来。
这些底层的突厥人得到大唐皇太子的恩典,一个个都激动的面红耳赤的,趴在地上朝李承乾的车驾“砰砰”磕头,大军走出很远的距离,仍然不愿意起身。
第二天一早,李承乾又给这部分突厥人带上一些干粮,仍然让他们去寻找他们的族人。
就这样,在后面两天里李承乾的大军走不多远就会有突厥人找来,李承乾把这些人都交给玄奘和许敬宗照顾。
给他们吃得喝的,有伤的给他们治伤,有病的给他们治病,加上玄奘每晚给他们讲一段《天地传说》,让这些在突厥族中地位低下只能当牛做马的人,真的以为他们遇上了救苦救难的神仙了。
一时间他们对于李承乾和李世民崇敬之情,简直达到高山仰止的地步。
到了第三天下午,李承乾带着大军终于来到兰山部的营地附近,薛仁贵带领的先行军队已经提前半天来到这里并且把兰山部营地的出口要道把守的严严实实的。
考虑到李承乾的安,苏定方把中军大营安扎在兰山部突厥大营的五里地以外。
接到消息的薛仁贵骑着马来到中军大营拜见李承乾。
一身银甲的薛仁贵,威风凛凛地走进大帐,然后推金山倒玉柱般向李承乾单膝跪下行礼道“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李承乾见此伸出双手虚扶他下含笑道“免礼平身。”
薛仁贵起身后再次抱拳道“启奏太子殿下,臣的兵马已经守住了突厥兰山部的营盘的出口要道。但是兰山部的吐发路德出来禀告说他们的屈律啜阿史那杜询已于五天前离开营地,前往缘州与其他突厥部族的屈律啜会盟去了。”
“会什么盟?”李承乾闻言一惊道。
“留守的吐发只是说他们的屈律啜是受乌乌部的屈律啜鲁至邀请去的。”
李承乾稍思索接着问道“他带了多少人去?”
“据兰山部留守的吐发说,只带了百十个护卫。”
“确定是五天前走的吗?”李承乾再次确认道。
“平凉牧监的副使褚达标一直在此,臣也询问了他,褚达标说阿史那杜询确实是五天前离开的。”
李承乾微一点头喃喃道“看来不是因为我们这里走漏了消息。”然后转过头问尉迟恭道“愕国公突厥的屈律啜有经常会盟的习惯吗?”
尉迟恭闻言想一下道“突厥各部自我降大唐以来,大唐并不禁止他们私相往来,各部之间确实经常相聚打猎。”
李承乾闻言暗道大唐还真是大方!
然后深吸一口气对薛仁贵道“那个平凉牧监的副使来了没有?”
“回太子殿下,平凉、百泉、安化三处牧监的牧监使都来了。”
“传他们进来!”
一会三个身着绿袍的小吏走进李承乾的中军大帐,几个人一进来就趴在地上磕头。
李承乾面无表情摆摆手,刘葵便大声道“免礼平身!”
待几人起身李承乾才淡淡地道“你们哪一个是平凉牧监的副使?”
一个八字胡的中年人闻言忙上前一步,满面笑容地道“回太子殿下,小臣褚达标是平凉牧监副使。”
李承乾看他一眼,依然面无表地问道“听说你在这里几天了,所为何事啊?”
“小臣听说太子殿下要去灵州,就想找几匹白骆驼献给太子殿下。有人告诉小臣这兰山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