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怀台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韦思谦冷哼一声打断的道“李承乾倒行逆施,祸及沙门,致使沙门流离失所以致行盗,实在可恨!”
曹怀台见状尴尬地笑笑不敢再废话连忙道“正是如此,大德高僧都被李承乾迫害了,所以这些沙门弟子不担行盗。”说到这曹怀台还习惯性一嘿嘿一笑,猥琐地看着韦思谦道
还淫……”
韦思谦见状脸上现出厌恶的神色,冷冷地打断他道“好了!这些事情就不要说了,我还有事要去衙史台。”
韦思谦说着站起身就往外走,曹怀台闻言连忙站起拦住韦思谦道“思谦兄,你就不想知道这些野和尚是谁的面首?”
“曹兄你!”韦思谦脸上闪过一层青气,显然是不愿意与曹怀台讨论这个问题。
“高阳公主!”
“嘿嘿……”曹怀台说罢再次猥琐地笑起来。
韦思谦闻言先是一怔,过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道“李氏皇族如此不堪,他李承乾还敢骂别人祖宗八辈?”
曹坏台笑吟吟地看着韦思谦道“思谦兄此事若是宣扬出去怕李承乾也要脸上无光吧?”
“正是。”韦思谦闻言转身坐回去,脸上挂着笑容对曹怀台道“曹兄请坐下慢慢说。”
……
……
士族的骄傲让韦思谦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士族忧势也让曹怀台这样的人主动贴上来。
就在韦思谦准备借助高阳公主和野和尚的事情让李承乾颜面无光时,长安城其他士族官员也纷纷行动起来。
房府房玄龄已经病倒了,他从灵州被押回长安又在刑部的大牢住了两个多月,出狱就遇上母丧,大热的天每日都穿着重孝在灵前烧纸,六七十岁的人了想不病都不可能。
灵前由房玄龄的长子房遗直替父亲守着,而接待吊客的差事也彻底落在了三子房遗则身上。
“三公子,快派人请荆王进京!”贺兰楚石跪在房遗则对面神情激动地道。
房遗则没有上朝虽然听说了一些李承乾在朝上说的话的做的事,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荆王一旦无旨进京极有可能被治罪。
荆王被治罪那他们这些参与谋反的人,也不会有好下场。
“‘天欲其亡,必使其狂。’李承乾现在对士族的做法已经狂到了极点,士族官员再也不会忠心于他了,如果荆王殿下不能尽早来到长安,恐怕别人会先下手为强。
房遗则闻言点点头,又有些犹豫地道“那我派人送一封信过去,把长安的情况报知岳父大人。”
“柴驸马,我说的没错吧!
李承乾这个小子的报复可还算凌厉?”薛万彻扶着柴令武在堂屋慢慢地走着,一边走一边有些得意地道。
柴令武闻言脸上带着笑道“将军说的没错,贺兰楚石已经让房三郎给荆王殿下送信去了。请荆王殿下尽快进长安城,与将军一起拨乱反正。”
薛万彻闻言站住,回头看着柴令武有些犹豫地道“一定要让荆王进京吗?”
柴令武闻言缓缓道“陛下诸子魏王最有才学,可惜已经死在李承乾手里。在长安的其他三位现在都被李承乾困在太极宫里出不来。还有的离得太远,年龄也小威望不够……”
薛万彻闻言叹口气,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幽幽道“陛下当年是杀了隐太子和齐王才登上皇位,现在他又被李承乾囚禁了,也算是报应了。”
薛万彻心里一直对李世民有一股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