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那时趁机冲黎泰施法,而那时黎泰的幼子已经被马蜂蜇死了,别人都是避嫌撇清,但吴荻却反其道而行之,跑过去给他抹黑拉仇。
“此事是谁的主意?”吴中元冷视吴荻。
见吴中元言语之中透着森然冷意,吴荻不寒而栗,“是我与先生共议。”
“出使鸟族前夜,你与先生闭门密议,谋的就是此事?”吴中元冷声追问,吴荻出使鸟族之前曾与老瞎子自屋里关灯议事,他去的较晚,只听到了一句‘事出从权,只能这么办了。’
吴荻点了点头。
所有领导都不喜欢自己的下属自背地里搞鬼,吴中元也不例外,“谁是熊族大吴?谁给你们的权力这么做?”
见吴中元发怒,吴荻强自镇定,“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种种迹象表明黎泰很可能与神族暗中往来,大吴善良宽仁,若无实证绝不会冲鸟族发难,但若得实证,必然已经养虎为患,为大局着想,只能权宜行事,大吴若要怪罪责罚,我领受了便是。”
吴中元虽然气冲斗牛,却没有继续训责吴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不能不给吴荻留面子,但此事他绝不会这么算了,待得此间事了再行计较。
就在吴中元强压怒火之际,吴君月出言说道,“此事后期我也知情,大吴宽仁心善,不愿伤人,之前罪人祸乱熊族,大吴也曾顾念血脉亲情,未能当机立断,我等也是无奈之下方才出此下策。”
吴中元本来已经压下了怒火,吴君月的一席话瞬间将他给引爆了,“你们滋事挑衅,逼他们动手,然后暗中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你们如此作为,置我于何地?我岂不成了卑鄙小人?”
“请大吴降罪。”吴君月低头。
见吴君月这等表现,吴中元越发生气,原来此前老瞎子他们一直背着他在背地里搞鬼,再想到吴荻跟他讨要玄铁兵器暗中分发,越发气怒,但此时三人的比拼对峙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他只得暂压怒火,先处理眼前的事情。
“此事非我本意,但木已成舟,已无力扭转,你们也确有过失,死也不冤,你们放心去吧,我对天起誓,有生之日绝不会侵入牛族和鸟族。”吴中元沉声说道。
此言一出,熊族众人顿时傻眼了,吴中元此举乃是对众人背着他做事的憎恶和惩罚,直接将后路给切断了,一丝一毫的余地都没有留下。
但与此同时,他的这番话也换来了牛族和鸟族众人的敬佩,包括姜南姜大花和黎万紫黎别,她们没有看错吴中元,他虽然善良心软,却恩怨分明,光明磊落。
“中元,可有他法可想?”黎万紫心疼的看着吴中元。
“除非我们三人同时撤回灵气,但我不相信他们。”吴中元很是平静。
“中元,你为什么要冲我父王施展人神共愤?”姜南急切追问。
“他心知肚明。”吴中元说道。
“父王,究竟怎么回事?”姜南又看向姜正。
姜正没有立刻接话,沉默良久方才出言说道,“我与魔族虚与委蛇,将你鸾凤剑中的金简玄文拓给了黄生,以此换取它们出手相助,于大丘诛灭熊族。”
此言一出,广场内外惊呼一片,姜正此举等同直接承认自己当了汉奸。
“父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姜南骇然。
“大敌当前,牛族需要白龙丹,”姜正的语气非常平静,“与魔族周旋乃是因为五道太过强大,我们需要借助外力自保全身。”
听得姜正言语,姜南痛苦非常。
姜正又道,“饮马河众人南下,也是我派人自黑石谷暗中拦截,之前与熊族争斗,我们耗损了大量米粮,族人需要粮草过冬活命。”
姜正说到此处,转身看向牛族众人,“老夫德不配位,愧居牛族大姜,老夫死后,尔等不得向熊族寻仇。”
听得姜正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