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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晴看着从后面进来的苟洱,就连忙说“我听守着的人说你昨个没有用饭,我特意去小厨房做了些府州口味。”
苟洱做到饭桌前,眸子微微亮了亮,语气十分的柔和热络,慢慢说“昨个闻着你带来的东西就饥肠辘辘的,果真是你的手艺最合我的胃口,别站着了,坐下来一道吃吧。”
碧晴有点措手不及,就看苟洱亲自给她摆好了碗筷,同她一一的解释,“昨日外头有人听我们的谈话,我才对你态度不好,你说的对,自己活着才最重要,我若真的把对牌给你,你笃定朱氏会放我们两个平安离开京城吗?”
碧晴似乎愣住,想着昨日朱氏反水的神情,有点不确定的咽了咽喉咙,苟洱抬手让他坐到身边来,碧晴轻轻的走过去,鼻子就是一酸,“苟洱,老太太说着,如果明日之前你不把对牌交出去,就就会——”
朱氏如今掌握着整个府邸上下,她说得出就做的到的。
“就会杀了我?”苟洱朗笑,抬手把碧晴拉倒自己怀里坐下,慢慢说“我们出不了京城的,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安全的,朱氏和她身后的人不会让我们远走高飞的,碧晴,如今,我的命是在你手中的。”
碧晴还是头一次被苟洱这般亲近对待,脸颊绯红。
“我知道你是这府邸最真心待我的人,赵元稹对我有情义是因为他需要我帮他官场厮杀,杨宝黛对我敬重是想在府邸有个靠山,只有你不同,我都知道的,至于谭妙,那是赵元稹授意我接近,她姐姐是个做暗探的好苗子,她的妹妹自然也不差······”
听着苟洱这些话,碧晴完全被取悦了。
碧晴主动搂着苟洱的脖颈,将脑袋贴着他的心口,忧心忡忡起来,都要带着哭腔了“那你说可怎么办。”
“其实对牌并不在我身上,赵元稹怎么可能如此信任我,那对牌还有一块在穆昌平手中捏着。”苟洱抬手给碧晴擦担忧的眼泪。
碧晴啊了一声,立刻就说“可穆太医被调开去郊外了!”
穆昌平果然是被调开了,苟洱算是心中有谱子了。
不然凭着穆昌平那捣腾劲,这几日外头肯定不会静悄悄的。
“无碍,你去告诉朱氏实情。”苟洱说着把腰间玉佩扯下递道碧晴手中“你拿着这个去找他,他就会把对牌给你,别怕朱氏,记住了,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你一定要亲自把玉佩给到穆昌平手上。”苟洱轻轻握住碧晴的手心,眉目含情,十分专注的看着抱着她脖颈的人,“你的对我的情意我绝不辜负。”
碧晴彻底被苟洱感动了。她靠着苟洱怀里哭泣好一会,才边擦着脸边道“那我就去回话了,你快吃点东西,我明日再来看你。”
瞧着人走了,苟洱深深的吐了口气,提着酒壶给自己倒酒,忽而感觉身后有人,手里酒杯顺势袭击过去。
却是看着谭妙穿着套下人的衣裳站住屏风旁边。
“你,你怎么过来了!?”苟洱两步走到她跟前,把着她的肩膀吃惊的看了好一会,瞧着她肩头衣服有磨蹭的痕迹,发髻也有点散乱,好一会才不可思议问说“你,你翻墙过来的?”
不然还能飞过来?
谭妙朝后退了两步,从怀里摸出三个牌子,小声说“想来老太太也不会在查你的屋子,这东西我替你藏你麻烦,物归原主。”
那日事发苟洱着急回府也是为了藏对牌,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送出府邸朱氏就带着人杀到他屋子,他只能翻墙去了谭妙住处,让他无论如何都要藏好这个对牌。
“还是你替我藏着吧,朱氏是个蠢的,兰家母女可激灵着。”苟洱瞧着谭妙别过头不看他,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怕是刚刚那幕被这人瞧去了,“我刚刚不过逢场作戏而已。”他刚刚太过专注获得碧晴的信任,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