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竹簪别着顶,足登一双草鞋,高挽着裤腿,整个儿一个当地农民的装束呀!
这窦建德知道,这是柴绍为了掩人耳目呀!才打扮的这个样儿呀!
看罢多时,窦建德满脸堆笑地说“你就是那柴绍吗?柴大公子,赶紧里边儿吧!”
柴绍笑了笑没有说话,跟着窦建德直奔那中军大帐中走了进来。
进了大帐以后,窦建德禀退了左右,然后笑呵呵地说“柴绍呀!现在这大帐中并没有外人,你什么来意,那就赶紧说吧!”
柴绍听了笑道“舅舅,这次过来我就不说废话了,这次领兵带队的王师,正是你的外甥儿西府赵王李元霸呀!
舅舅,这次我们前来,誓必诛尽这十八路反王,临来之时,我那岳母大人曾有交待,要我的兄弟元霸放舅舅一条生路。
舅舅,这十八路反王,你的势力是那比较小的了,你不在河北那一带待着,跑到河南来蹚什么混水呀!
我劝你连夜退兵,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呀!
这不是么,我岳母大人的亲笔信在这儿呢!
你打开看看吧!”
说着,柴绍把信递了过去。
那窦建德打开了信看罢多时,思考半晌说“绍儿呀!非是舅舅不想退兵呀!这外边的隋兵包围重重,我怎么能出的去呢!”
柴绍听了笑道“你们悄悄的走,外边的军队绝大多数都是咱们山西的马队,我们网开一面,放你们出去不就没了事儿了么!
你就这么点儿军队,谅那动静儿也太不了呀!
今夜晚间你们趁着月夜逃了出去,那不就没了你们的事儿了么!
明天再战的时侯,你一夜早就领着自己的队伍没了影儿了,你看这样有多好呀!
舅舅,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
这个事儿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机会也就今天晚上这一次了,一旦到了明天的话,那机会也就没有了,别到时侯你可别叫我们为难呀!”
“嗯!那好吧!今天二更之时,我领着队伍偷偷地溜走吧,这次河南之行,我算是白白地损失了三千多人呀!
唉!这次买卖做的,那是彻底地赔了本了!”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舅舅,什么赔呀赚的?只有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吗?
损失了部队以后还可以补上,一旦到了明天的话,那就不是损失这么点儿部队的事儿了,那将是全军覆没的事儿呀!
舅舅,咱们可说好了,到时侯我们放你们过去。
这个事儿可要绝密呀!一旦露了消息的话,那还不好闹了呢!”
“知道,知道,放心吧!这事儿你知我知,任何人也不知道呀!
这么绝密的事儿,我能让别人知道了么?”
说着,这窦建德把柴绍送了出来。
二更以后,这窦建德趁着天黑,连夜起营拔寨呀!
趁着夜色,他悄悄地溜走了。
十八路反王,这下就剩下了十七路了。
第二天的早晨,李元霸早早地用罢早饭,立刻点齐五万马队晾了全队了,接着开始讨敌骂阵呀!
那联军的队伍虽然昨天受了一定的损失,可是这大部人马仍在呀!
一听那李元霸讨敌骂阵,立刻也不甘势弱晾了全队了!
两军队垒,一场大的征战马上就展开了!
昨天这联军虽然打了败仗,但大队的将士们仍然不服气呀!
一见那李元霸一马蹚出并不服气呀!
军师徐茂公见了高声喊道“哪位将军出马,去拿下这个小雷公崽子来!”
话音未了,只听有人高喊“军师,俺愿出马擒他,这么个小雷公崽子,他有何能耐!
待我去擒他!”
说着,只见从那高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