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公接到李渊的命令以后,忍不住地放声大哭。
满营众将见了大吃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令这徐茂公如此的悲伤呀!
魏征紧走了两步来到了徐茂公的面前。
“三弟,你这是怎么了?有何难过的事儿如此地伤心啊!”
徐茂公哭着把李渊的命令拿给了他看。
“大哥,你看看这个命令吧!俺徐茂公参加这北路东征,本以为避开了和老五的正面冲突了,谁料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现在调我去那南路之军,这不是逼着我跟那五弟去作战吗?
俺徐茂公跟五弟的关系虽然一般,但这兄弟相残,也不是俺徐茂公所愿意做的呀!
这不是让俺徐茂公做蜡呢吗?将来以后,俺徐茂公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呀?
然而,这圣命难违,我又有什么法子哟?”
魏征看了这个命令以后,也不由得摇头叹息啊!
“三弟呀,你我弟兄既然投靠了这李渊李大人了,那就应该服从命令呀!
既然主公调你前去,你就应该服从命令才是。
感谢老天爷呀!他如果调俺魏征前去的话,俺魏征又如何是好呢?”
说完,这魏征摇着脑袋走开了。
徐茂公没有办法,只得与李元吉告别了,带着十几个随从骑着快马直奔那东征的南路大军而来。
那秦琼与罗成投靠单雄信以后,单雄信这个人对朋友那可是天下第一。
每日里对秦琼和罗成那是百般照顾呀,缺什么,这单雄信供应什么。
秦琼和罗成带的这些人在这驸马府中那是一点儿委屈也没有受。
可把两个人给感激坏了,秦琼对那罗成说“表弟啊!你看你五哥这个人,那可真是一个豪爽之人呀!
咱们哥儿们投靠人家以来,人家也没有让咱们干什么事啊!
咱们哥儿们成天介在人家这驸马府中又吃又喝的,咱们可欠人家一个很大的人情呀!”
罗成听了微微一笑“表哥,你说咱们在他这儿又吃又喝,这能花几个钱呢?
再说了,他这是自愿请咱们过来的。咱们又没有让他请咱们,他这是出自自愿的!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琼听了一摇脑袋。
“表弟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让你的五哥听到了,他该有多寒心呀!
当着表哥我说这话儿没有什么事儿,要是让别人听到你说这个话儿的话,一定会给咱们带来杀身之祸呀!
表弟呀,你都这么大了,莫非连这个都不懂么?
这叫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罗成听了点了点头。
“表哥,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以后我要禁口,这个话儿若是让别人听到了的话,确实对咱们大大的不利呀!
表哥,你就不用多嘱咐我了,我这个人又不傻,莫非我连这个都不明白吗?”
又过了个五六天,这秦琼与罗成正在屋子里喝茶呢,那赤发灵官单雄信从外边走了进来。
“二哥、老兄弟,你们饮茶呢?兄弟我今天进来跟你们哥儿俩告个假。
我明天就要奉命去攻击那开封城去了,因此,我要离开你们个十天半月的。
这段时间里我不在家里,你们就独自在这家中待着吧,等我回来了以后,咱们哥儿们再相聚吧。”
正在这时,那罗世信和大锤公子秦用两个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罗士信进来以后,一把抓住了单雄心的手。
“我说红毛哥哥,你这是又跟谁打仗去呀?
能不能带我们俩一块儿去呀!这段时间,我们俩光在这府中吃喝了,说实在的,早把我们俩给闷坏了。
这出去打仗,你看那有多开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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