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回到家中,太阳已经转到西边去了。
段无极把自己的白马牵到养牲口的那个院子里以后,直奔自己家的院子里走了进来。
段延庆正在院子里看着两个孙子玩呢。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回来了,笑呵呵地问“无极呀!长皓他们俩小子的婚事儿张罗地怎么样了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那还能怎么样呀!那新娘子还不知道什么时侯到呢!这个事儿那不还早着呢么!
这个还用说么!”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得也对呀!这新娘子还没有来呢,一切那不是白扯么!
等那新娘子来了以后,咱们再张罗这个事儿也不算晚呀!”
两个孩子一见段无极回来了,全都扑了过来了,段无极一手抱了一个,段无极抱着两个孩子直奔屋子里走来。
这几天,两个孩子又都跟他混熟了,那是一见到他就缠着他玩呀!
段无极没什么事儿,也乐意逗两个孩子玩儿。
等到那晚饭熟了以后,一大家子人才围着桌子吃饭,吃了晚饭以后,段无极早早地就回自己的西厢房修炼内功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长跑回来以后,只见那柴绍和铁牛已经在屋子里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今天你怎么早早地就过来了呀!”
柴绍笑嘻嘻地说“兄弟,你这又是出去锻炼去来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在家里闲待着,不出去锻炼锻炼怎么行呢?
柴大哥,是不是把三位亲王送走了,出来散散心来了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呀!你这一猜就猜对了。
他们三个住在我家,我是坐卧不安呀!
我还得好好地伺候他们,这几天可把我烦透了。
咱们哥仨都是那倒霉蛋啊!咱们卖了回子力气,到头来这俸禄却领不到,你说咱们哥儿仨这有多冤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冤又有什么法子哟!
柴大哥,你有法子可以使出来,兄弟我也沾你个小光儿!”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我要是有法子早就使出来了,我这也不是一点儿辙都没有吗!
这要是一两个月不给咱们俸禄还好说,这要是长期不给咱们仨俸禄的话,这还不得要了咱们仨的命么!
咱们仨个到好!这建立大唐朝,就咱们仨卖的力气大呀!
好么!这到头儿来就缺咱们的俸禄,你说咱们仨个上哪儿说理去呀!
真是气死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说句实在话。
我们哥儿俩发不了俸禄,这全是沾了你的光儿了。
我们哥儿俩若不是沾了你的光儿的话,我们俩也早就发了俸禄了。”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这话儿你可不能这么说呀!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哥哥我可就真得无地自容了。
兄弟,咱们哥儿们虽然好,可这个玩笑你可开不得呀!
你说说,你们哥儿俩发不了俸禄,怎么就怨起我来了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知道么,咱们仨为什么得不到俸禄吗!
咱们几个人返马返虫草挣了多少钱,我嫂子肯定是跟她老爹说了。
她老爹知道咱们肥鸡胖鸭子的,你说他不晚给咱们发俸禄,他晚给谁发俸禄呀!
这个事儿还用细说吗!”
柴绍听了苦笑道“这没说来,这个事儿还真怨我了。
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呀?
看起来我真是笨死了,以后咱们再做买卖的话,以后再赚一万两银子的话,我就说只赚了一千两银子,省很以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