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办法了,用长枪一指段无极。
“我说兄弟,你可不要欺人太甚,知道我打不过你,你他娘的也太嚣张了。你小子等着,一会儿我大哥就下来了,今天我们跟你们没完。”
段无极听了一笑“我说哥哥,我哪嚣张了,你们劫了东西不还,你们不嚣张么?你们不是能打的人还没来么?我他娘地等着他,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今天你们若不交出劫走的货物,你们那是一个人也别想走,等会儿我把你们全抓住报官。”
“小子,别他娘的太得意了,一会儿有你哭的时侯。”
好么,两个人谁也不动手,两个人在这儿斗起嘴儿来了。
那铁牛在后边等的心焦,一催马来到阵前。
“我说兄弟,磨蹭什么呢?还不伸手将他拿下?有什么好等的。要不你回去歇会儿?由我来战他。”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小子说他大哥还没下来,让我在这儿等他一会儿,今天我非会会他不可,倒底看看我们俩谁更厉害。”
铁牛听了笑道“我说今天这仗怎么这么好打呢?原来是派下来了这么两个下三烂的货。真他娘地丧气呀!”
那小伙儿听了气的脸色发白,那小伙儿用枪一指。
“我说这位哥哥,你怎么一上来就张嘴就骂人呢?你个没教养的货。”
铁牛听了一愣。
“我什么时侯张口骂街唻!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这人是那最文明的人了。不服你过来,咱俩斗一斗。”
好么,这俩人又斗上嘴了。
正在这时,忽听的山上有人高喊“弟兄们,休要担惊,少要害怕,俺单通到了。”
只见从小山上冲下来了一匹枣红马,马上端坐着一员大将,只见此人人高马大,火红的头发,火红的眉毛,手里拿着金顶枣杨槊直冲了下来。
这大汉冲到阵前伸手刚要交战,等望了段无极一眼立刻就把大槊挂了起来。
“兄弟,怎么是你呀?怨不得我的兄弟吃了亏了呢。”
段无极一看,认得,这不是那单通单雄信么?他怎么在这儿呢?
两个人互望了一眼,立刻都滚鞍下马。
两只大手握在了一起。
那单雄信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们俩这是往哪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俩个进京城玩个几天,碰巧儿从这儿路过,这不,看见那小伙儿在树林边上上吊,因此,我们哥儿俩才管了这挡子闲事儿。
单大哥,能不能将东西都还给人家,叫他们赶紧走路?”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这么挡子小事儿,即然你开口了,我焉有不还之礼?”
那单雄信一纽头。
“兄弟,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东西给人家弄下来!”
那小伙听了立刻象泄了气的猪尿泡,立刻就没了精神,小声地吩咐众喽啰赶紧去取货物。
单雄信大声喊道“候尚,还不赶紧过来,还在那儿愣着干什么呢,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省得以后你们互不认识再发生什么误会。”
那小伙听了只得翻身下马,将大枪也挂在了马的鸟翅环上,迈大步走了过来。
单雄信用手一指段无极。
“兄弟,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咱们山西有了名的英雄,他叫段无极。”
然后,单雄信又用手一指铁牛。
“这位是无极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
二位贤弟,这位也是我的好朋友,他叫侯尚,是这山上的二寨主。你们都认识一下吧。”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朝着候尚深施一礼。
“候大哥,刚才都是误会,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