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曾跟师父学过几年,不过呢,这年纪大了,这功夫早就衰退了,现在都快入土的人了,哪里还敢说自己会功夫?说出来岂不让人笑话?”
段无极一听来了精神。
“老师父,你能不能抽时间教教我们?”
老头儿听了手捻胡须说“施主,我看这样吧,我回家怎么也得待个十天二十天的,咱们二十天后在那华家脚下的通天观再相见如何?”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老师父,咱们就这么说好了,二十天后咱们通天观中再见吧。”
老道听了点了点头。
“二位施主,请问你们的尊姓大名呀!”
段无极听了答道“我们俩都姓段,我叫段无极,这位是我本家的哥哥,他叫段铁牛。”
“噢,原来是段施主,嗯,贫道记下了。”
正在这时,那店中的伙计又端了一份汤走了上来。
“客官,你要的汤到了。”
说完伙计离开了。
段无极将汤推到老道士的面前。
“老人家,赶紧喝吧,毕竟上了几岁年纪,不注意保养怎么行呢?”
三个人将汤喝完,然后伙计领着他们去客房休息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住在了一个房间里,那了尘道长被伙计安排在了另一个房间里。
两个人上了床,铁牛小声地问“兄弟,你说这老道是不是骗子呀?我总觉得他说的话可信度不高,咱们不会上当受骗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看这个人不是骗子,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他说今天晚上下雨,我到要看看他说的话到底灵不灵。是不是骗子明天早晨咱们不就知道了么。”
说完,铁牛吹灭了灯,两个人盘漆座在床上开始了修练,时候不太大,屋外就刮起了飒飒的风来,接着天就阴了下来,淅淅沥沥的小雨立刻就下了起来。
这雨越下越大,时间不大,屋瓦上就开始往下流水,直到天明以后,这雨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段无极与铁牛起床以后,两个人又要了大饼卷肉,段无极又叫来了那老道过来一块儿吃。
吃过了早饭,段无极拿出了二十两散碎的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老人家,回家没路费怎么行呢?再说了,回了家,如果有满堂的儿孙,这个管你叫叔叔,那个管你叫爷爷的,这一点东西都不带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吧?这次出门,我们带的银子也不多,这点银子你收起来吧。”
段无极望了铁牛一眼笑道“哥哥,你也掏十两吧。”
铁牛听了也拿出了十两银子跟这二十两放在了一块儿。
把这老道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道干张了两下嘴没说出话来。
铁牛算了店钱,立刻和无极极牵出马来,两个人冲着了尘一拱手。
“了尘师父,咱们二十天后通天观再见吧。”
说完,俩个人翻身上马,离了这家老店继续启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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