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触摸到冰冷的金属外壳,军绿色的颜色深深的刺痛了上官灵狐的心。
扎心啊,两道天雷,换来了一辆坦克,逆天啊!
小青和小白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围着坦克撒欢,最后,都竖着脑袋问“娘亲,这是什么?”
上官灵狐扶着坦克,沙哑着嗓音道“坦克,用途比较多,以后会用的上!”
上官灵狐知道,空间里给予的赠品是有用途的,至于用在什么地方,还是未知数,至少,现在,她不用愁吃穿,现在有了武器,等自己真的强大起来,这些东西还在不在,都是未知,上官灵狐不是唯物主义者,她只会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所以,这些东西的存在有他存在的意义,能帮助自己的最好,不能的,也不怪任何人。
想到这里,上官灵狐默默的将手从坦克的身上移开,然后,看了一眼空间扩大的地方,那里,多了一座山,山上有什么,她也无心去看,慢慢的走回院子,走到卧室,爬到床上,开始浅眠。
后背的伤口有些地方被撑开了,有鲜血渗出。
秦雍皱了皱眉头,看到纱布上又渗出了血,担忧的看了一眼南宫凌霄“王爷,这——?”
南宫凌霄也看到了小狐狸后背渗出的血,心里一紧,急忙伸出小手在小狐狸的鼻尖探查。
还好,小狐狸呼吸均匀,只是蹙着眉,睡得不安稳。
“无碍,你们下去吧!”南宫凌霄扫了一眼屋内的几人。
几人意识到不能打搅到小狐狸的养伤和南宫凌霄修炼,便一直走出了房间。
于是,天字一号的房间里,便挤满了人。
南宫诚起来洗漱完毕,正在梳头盘发,看到一大波人呼啦一下全都挤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眉宇蹙起。
“九弟,怎么了?”南宫诚坐在铜镜前,慢条斯理的将红色的头发一点点的盘起来,头顶的秀发盘到了脑后,剩余的便随意散在身后。
及腰的秀发,遮盖住了他大半个后背,隔着秀发,可以看到他若隐若现的细腰。
南宫凌邪别过脸,环顾了一下房间,看到四周都挂起了帷幔,风一吹,红色的纱幔随风而起。
屋内点着熏香,是安神香。
“三哥,睡得可好?”南宫凌邪看了一圈儿,找了一把圈椅坐下,手撑着下巴,看着坐在铜镜前的南宫诚。
南宫诚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苦笑“能睡好么?”
林静看着南宫诚秀美的后背和铜镜里的容颜,有片刻的失神,继而,她垂下头,咬着唇,心里也是酸楚多好的一个男子,怎么硬生生的变成了这样?好心酸!
南宫诚伸手将铜镜按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站起,一步步的走到一个圈椅处,双手撑着裙摆,放下,坐好。
“三哥,小狐狸,尾巴没了?”南宫凌邪鬼使神差的说了这句话!
南宫诚一愣,继而一笑“没了好,那累赘的东西戴着,委实不妥!”
南宫凌邪愣住,直起身,不解的看着南宫诚“三哥,这话何意?”
南宫诚笑了笑,绝美的容颜上,带着一丝苦涩“日月两盏灯,人间一台戏。从朝演到暮,谁解其中意。灯续人生尽,一世又一世。旷劫无有期,念佛奔莲池。”
“三哥,何意?”南宫凌邪挑眉,看向南宫诚。
南宫诚双眼迷——离,轻语“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沉。小狐狸和我,属于同一个世界。”
幽怨缠绵,闻着心酸。
“三哥——”南宫凌邪眼中酸涩,为何?每次听到南宫诚哀怨,内心就揪着疼,他本不应如此,他是一个冷血的男儿,是个嗜血的男儿,可是,每次面对南宫诚,他都无法愉悦起来,南宫诚身上的忧伤会让人发狂,会让人陷入他的情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