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多围了上来,这两侍卫压根没想过什么家丑不可外扬,那是逢人就说,生怕别人不知道。
没多久大家就都知道了。
看着那两家嫁女儿的人家的表情都是一言难尽。
这特么是不是傻啊!知道你要闺女要嫁给谁不?县太爷身边的人啊?多少人要攀这高枝还攀不上呢?你们倒好,这是将到手的好女婿往外推啊?
那嫁女儿的两家人此刻倒是豁出去了,反正这外头人都知道了,那么多人看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只要今天这两个侍卫还想娶媳妇,就得出这个钱!他们也不是真没成算,而是打听了,今儿个这集体婚礼,可是县太爷和夫人发话了的,若是因为他们两个人耽搁了时辰,只怕这两个侍卫也讨不着好。
别看这侍卫现在嘴硬着,再磨蹭一会,耽误了吉时,吃不了兜着走的可不是他们。
总归会老老实实的给钱将人接走的。
至于这新娘子嫁过去后,得不得夫家欢心,那就不是他们关心的了。
要知道,这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只要出了门子,和他们就没半点关系了。一个破丫头片子,能和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相比?
因此这两家人态度也很坚持,不过看着这么多人围着,还是略微松了口,直说看在今天好日子的份上,大家各退一步,这孝敬钱少要一点,意思意思,给个四五两银子也就算了。
这边一手交银子,他们那边新娘子就让他们节奏,保管误不了时辰。
说实话,这四五两银子,两个侍卫也不是拿不出来,他们跟着宋重锦,月饷从来没误过,平日里吃穿用度又都有公中负责,逢年过节又有赏赐,只要不乱花钱,每个人都积攒了一小笔身价。
这几年下来,不说多的,没人起码都有上百两银子的家当,就算成亲花用了些,可手头还是宽裕的。
可看着这样糟心的岳家,两个人还真就不想给这银子。
其中一个叫何大锤的侍卫,比较直接,也懒得跟人废话,直接就冲着院子里喊那新娘子,问她咋想的,若是真心要跟他过日子,就自己出来,他保证亏待不了她。
若是还向着娘家,想拿乔替娘家要这几两银子,那也好说,这门亲事直接作废,反正还没去衙门写婚契。
他们今儿个也不白来一趟,一会子抬了彩礼回去。
这两家侍卫本来娶的这两家闺女住得就近,一个巷子里的。
这边何大锤这么一嗓子,不说里头的新娘子听到了,就是不远处的另外一个侍卫也听到了。
立刻也跟着喊起来。
这下子,外头都不说话了,只看着院子里,等着那新娘子做选择。
也不知道那里头新娘子是怎么想的,半日都没动静。
一时,外头两个侍卫的脸都沉了下来。
何大锤最是个性子暴烈的,直接就一挥手:“这新娘子劳资不要了!兄弟们,进去,将劳资给的彩礼抬走!”
跟着来接亲的都是膀大腰圆的大小伙子,本就一个个年轻气盛,听了这话,立刻就往院子里冲。
这两家的人可吓坏了,忙堵在门口,不让人进去,一时乱成了一团。
就有人劝何大锤和另外一个叫林大牛的侍卫,说闹成这样了,以后还怎么做亲家云云?
那何大锤啐了一口,当场就道:“呸!凭劳资这身家,还真以为非要娶这么个破落户家的闺女不成?若不是得咱们夫人看中,就这样人家的闺女,还以为自己是镶金的还是镶银的?你们不爱嫁,劳资还不爱娶了呢!”
“丢什么人了?这样一心卖女儿的都不嫌丢人,劳资丢什么人?真以为他家闺女不嫁,劳资就要打光棍不成?信不信劳资在街上喊一句,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