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一听这个答复,立刻就炸了锅。
早就有准备的衙役们,纷纷蹲下身去捂住了头。
只有猝不及防的田货郎,被一块碎石头砸到眼眶,一时眼冒金星,差点没倒在地上。
听了女人们的骂声,再加上旁边还有看热闹的人的叫好声,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顿时心一跳!这胭脂水粉方子,可是他们家的绝密,除了他自己和老二,谁都没告诉啊?
是谁知道这个消息的?
田货郎开始还以为只是有客人对店里的东西不满意,或者是找个由头来敲诈。
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小事,做生意这么多年,这些事情早就习以为常,大不了破点财。
可听了那些女人的骂声,和旁边人高声的谈论,他意识到,今天这事情恐怕不能善了了。
心念急转,田货郎脸上还是堆着笑:“大家是不是误会了?我田家胭脂铺子做了有二十来年了,这么多年,大家想来也只知道的,我田家的胭脂铺子不仅在荆县薄有名声,在州府也还算受欢迎。二十来年的老字号了,这可是我田家传家的基业,怎么会自毁名声?”
“大家细想想去?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放屁!你这黑心肝的奸商!你家做的胭脂花汁都不淘干净,还往宫粉里掺铅粉!这方子都被人指出来了,如今还装什么蒜?”有个女的立刻跳出来反驳。
“这位大姐,你肯定是误会了!我田家在城外,有那么大的花海,怎么会淘不干净?我家宫粉是上等米粉所作,怎么可能放铅粉?“
“不管是谁造谣中伤我田家胭脂铺子,可大家这几十年来,难道还不知道我田货郎是个什么人?”
“放你娘的屁!你才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老娘如今还没到三十!都是用了你们田家的脂粉,才老得这么快的!“
围观者都笑了起来。
田货郎又称热打铁:“再说了,就算说我家胭脂水粉有问题,可有证据?总不能红口白牙的就丢这么大一口黑锅来让我田家背吧?”田货郎死咬着不松口,还一脸的义愤填膺。
有那些本来就没啥主见,先听王永珠说觉得有道理,看田家铺子怎么都不顺眼的人,此刻听着田货郎这么不慌不乱的样子,倒是心又往田家这边偏了偏。
就有人看不下去开口劝道:“如今田大老板就在这里,还怕他跑了不成?大家有话好好说——”
有不少人都脸色都缓和了下来。
倒是有个心思细腻的女人,说话声音细声细气的,“那田大老板,你这店里的脂粉有人说有问题,你今儿个要是拿不出让我们满意的答复来,你这胭脂铺子以后就别开了!不说别的,这荆县的人家,差不多一半都到你家买胭脂水粉,如今爆出这胭脂水粉有问题,不仅不能让咱们女人漂亮,还毁容!你说这事怎么解决?”
田货郎亲口听说出这话,再看看周围,全都是恶狠狠的看着他,恨不得将他分之而后快的女人。
顿时油生一种被狼群包围的错觉。
可此刻容不得他半点犹豫,若是一点不对,只怕这田家就要完了。
田货郎心中惊涛骇浪,脸上还努力保持着镇定:“田某知道,今天就算我赌咒发誓,只怕大家都不会相信我的!这样吧,反正今天差爷也在,不如,各位将从我们田家铺子里买到的胭脂水粉交到衙门去,让衙门的差爷拿去找人验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用了我家胭脂水粉就毁容!”
“先不说我田某对自家的胭脂水粉有信心,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真说我家胭脂水粉不好,也不能听大家都一面之词!真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是不是?这都是中午了,大家都堵在我家铺子门口,难道不吃不喝不成?”
“不如大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