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珠笑着拍了宋重锦一下,靠在他怀里,这才问道:“那袁马监今日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来?就真的咽下了这口气?”
“要知道,我可是去砸了她家,娘还打了他的夫人,他儿子戴绿帽子的事情如今也因着我们,只怕传得满县城都知道了。袁家的面子昨儿个那么一闹,可是被咱们踩在脚底下了,但凡有点气性的人,也忍不下这般打脸。”
“可我听你说的这袁马监,居然都忍下来了,还说要他夫人过几日再来给我赔罪!这岂不是打了右脸又将左脸送上来?真是这般没刚性,能掌控马场十几年?莫不是背地里有什么动作吧?”
宋重锦安抚的顺着王永珠的头发,“这老滑头只怕察觉出了什么,今日来格外的恭敬,话里话外都是要以我为尊,事事听从的意思。也不知是真知道了什么害怕了,想戴罪立功呢,还是假意归顺,留着后手呢。”
“不过也都不重要了,再过上几日就要收网了,他们一个也别想逃脱。只是你和娘这几日,尽量还是别出门,就怕他们狗急跳墙,这县衙和后头院子他们不敢动手,到了外头就说不好了。”
王永珠点点头。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王永珠就特意将家里的丫头婆子都叫过来叮嘱了一番,这几日非必要不要出门。
姚大和石头他们采买,也要多带些人手。
比如前头县衙的捕头和衙役,平日里他们也是要巡街的,就跟他们一起,采买完,顺手给他们带上一份,他们也是乐意的。
姚大和石头知道前头的形式,也都领命下去了。
张婆子一听就知道,只怕这外头有事,想起自家女婿身上的任务,这到赤城县就是来得罪人的。
只怕是女婿要动手了。
她心中有数,但见王永珠和宋重锦都瞒着自己,也就装不知道。
王永珠见张婆子无聊,只闷在院子里,倒是心疼起来。
想了想,来到这个时空,不管是在荆县也好,京城也好,好像大家的娱乐活动都极少。
那些高门贵妇们有钱又有闲,除了参加不同的宴会外,还能听个戏,或者听说书的娘子说两句书。
千金闺秀们更好些,可以参加诗会,比一比什么琴棋书画。
平日里,闺房里的娱乐,也不过是绣绣针线,插花品茶,以前贵族之间的女眷还流行投壶。
因着如今朝廷慢慢重文轻武,倒是也渐渐销声匿迹了。
大家闺秀们都往斯文端庄的类型发展了。
更不用说一般百姓了,一年到头,都为了温饱而努力,唯有过年两天能松快松快,哪里能有什么娱乐活动?
就如同以前在七里墩一样,能赶个集,年前赶个庙会,就够回忆一年了。
比如以前的时空里,那个十亿人民九亿麻,还有一亿在观察的麻将,居然在这个时空没有!
以前王永珠忙着挣钱,好不容易有起色,到了宋家,又忙着打脸,还真没空闲过。
这闷在县衙后头的院子里,也着实无聊。
想着这赤城县冬季漫长,起码还有三四个月大部分的时间都要在屋里呆着,不找点事情做,那真要闷出毛病来。
想了想,王永珠觉得麻将这个大杀器,可以出世了!
不仅可以陪着张婆子解闷,还可以送回京城当年礼物不是?也让顾家外祖母和大舅母她们这冬日里有个消遣。
想到就要做到,王永珠只说有事,没事别叫她。
闷在屋里,画了一天,终于将136张麻将牌还有骰子给折腾了出来。
然后将姚大给叫了去,说了尺寸大小,还有用什么材料,一一都交代清楚了,让姚大找上好的工匠,给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