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造成太严重的伤害,但是我们有错在先,加人家也不是好惹,是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的。”江华嗤笑一声,又说“还有她那死性不改的态度,人家凭什么要给她机会呢?”
“那现在您的打算是什么?”胡叔询问。
江华揉揉眉心,苦涩笑笑说“我能有什么打算。军事法庭怎么判,怎么做呗。本来还想打一套感情牌,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我还盼着那姑娘能看在父母辛苦的面,对她开一面,可眼下这种情况,呵呵,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人家。”
“宁淑小姐糊涂啊,她这不是自毁前程吗?”胡叔叹了一声。
江华无奈笑了笑说“她本来没有自己的前程,她的一切都是老爷子安排的,现在她节外生枝,别说自己的前程,连老爷子替她安排的前程都断了。”
胡叔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声。
“胡叔,你为什么不结婚?”江华突然扯开了话题。
胡叔一愣,随即淡淡一笑说“谁说没结婚了,我和我媳妇儿是结了婚,才跟着老夫人来到江家的。只是,我媳妇儿走的早,她呀,让我替她保护好老夫人,可是吧,老夫人走到也早,所以转过来保护你们哥俩,可我无能啊,大爷还是出事了。至于二爷你,也出事了,被人算计一生的幸福。”胡叔眼底闪过一丝哀伤。
江华自嘲一笑,淡淡的说道“胡叔,当年如果我听你的,不去参加那场宴会,也不会被算计,对不对?”
想当年,他被邀去参加好友的婚宴,本来因为身体不适,他已经拒绝了,而胡叔也劝他在家休息,可也不知道怎么抽风去了。
稀里糊涂的跟丁美英了床,最初以为是自己醉酒,才做了对不起丁美英的事情,可后来好友调查,才知道原来不是醉酒,而是他被丁美英下药了。
得知这一情况的时候,他并没有愤怒,但也没有窃喜。直到三个月后,丁美英拿着医院化验单找他,告诉他怀孕的事情,得知这一消息,他没愤怒,没震惊,也没兴奋。但是他却不忍心杀生。于是,他和丁美英结婚了。
“二爷,别这样,宁玉小姐不是很好吗?”胡叔有些心疼,他是看着江华长大的,他了解江华,他知道江华不喜欢丁美英,但
是他是个负责的,所以不管怎么样,他都会对丁美英和他们的女儿负责,只是这样,真的很累。
江华突然疯了似的大笑了起来,“丁美英说的对,我是太妇人之仁了,对谁都狠不下心去,最后反而搞的自己里外不是人。”
胡叔叹了一声说“唉,二爷啊,您冷静一点,有些话,话说出来后,会舒服一点。您,您恨那些恶毒的人,但是您不是那种心狠的人,宁淑小姐的事情,如果您没办法,顺其自然吧。不是有句俗话这么说的吗?‘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您让它顺其自然吧。”
江华的笑声戛然而止,木木的看着胡叔,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胡叔,我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我后悔让宁淑去参加了,朱副司令的那场生日宴。那天老爷子让我去通知宁淑和宁玉的时候,我心里特别的慌乱,可我还是去了,她们临走的时候,我还嘱咐她们要注意分寸。”
胡叔说“二爷,事情过去了。不管如何都已经发生了,宁淑小姐离开了部队说不定会更好也不一定的,毕竟那条路当初是老爷给她选的,经历了这么多,说不定,她找到自己该走的路,也不一定的,您说呢?”
江华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唉,算了,不管如何,自己都不是个称职的父亲,要不,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小失去父爱和母爱,跟着老爷子过呢?”
胡叔张了张嘴,想说,二爷算您有心留住宁淑小姐,老爷也不可能让您这么做呀。
“唉,我知道,我这是痴人说梦呢。不说了,胡叔你去做饭吧,今天我留在这里了,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