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顾不得腿上的疼,看着手中的圆筒暗器,更加爱不释手了,不自觉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原来她那日急着跑走,又闭门不出,是为了给自己做这个啊,想来那日时间仓促,这上面的雕纹该是后来加上的,那她这些日子以来,是不是一直都想着自己。
他向贺思思靠近了一步:“你......一直担心我?”他想问贺思思,是不是一直想着他,话到嘴边,觉得不妥。
“是啊......”贺思思大方承认,“我担心你要是死在外面,我一时找不到一个更合适的人帮我试机关。”
“恐怕,近期我都不能帮姑娘试机关了。”
“怎么,你赡很重吗?”贺思思焦急的模样,哪里像是不关心他。
“公子我们马上要去宫家。”何溪抿唇弯了弯嘴角。
宫家,贺思思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气息明显变了,何溪又上前一步,贺思思却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凌乱破烂的衣服,想起他曾经总是教训自己,要知男女之别,要得体守礼。
“你现在这样,是想要男女授受不亲吗,还总我,你不是也不矜持,衣服都破成这样,真是失礼。”贺思思声着,心里如翻江倒海,脑中不断萦绕着“宫家”两个字。
何溪这才注意到自己这一身衣服,都快要衣不蔽体了,忙去将自己的剑捡回,一手拿着剑,一手拿着贺思思给他的暗器:“在下失礼了,这就去换。多谢姑娘给我这暗器,我定然好生收着,”
连同你的心意,何溪心中默默加了一句,他此时觉得,男女的情爱,竟会是这世间最美好之物,眼前这个女子,看着比任何人都好看。
贺思思别过脸不去看他:“走吧走吧,我还没有原谅你,等你养好了伤,我有的是暗器招呼你。”
何溪立刻认真以待,一脸严肃着道:“任姑娘处置,我绝不还手。”
“木头一个。”贺思思声嘟囔了一句。
何溪离开后,贺思思脸上的表情缓缓落下,总算是没有让他看出来什么,刚才表现的应该很自然吧。
她想起出谷前父亲的叮嘱,不让她报仇,她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见到四家中人,真的......不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