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褚问推却模样,连凤丫有些无语了 “那……那你拿稳了,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失败了一次又一次,辛苦了一个月时间,才好不容易,弄出来的一对儿,明儿个我斗酒大会上要用的,您老这手抖给我摔了碎了一个,那我这就得哭
了。”
连凤丫一通说,说完才发现,人褚先生一脸稀罕迷恋地看着那俩杯子,压根儿就没有听自己说话,这顿时,就真的很无语了。
“当家小娘子,这个是……玉的?也不是啊,玉的可没这个晶莹剔透。”褚问突然望着连凤丫问道“这是什么材质做的?”
“玻璃。”她说出后世里一个常见的词汇,又看了一眼褚问手中的玻璃酒杯,心里还是觉得遗憾,条件和技术有限,能弄出来,真的挺不容易的了,可要说清透,那是褚问没有见过后世的玻璃杯。
就她这勉强弄出来的两只杯子,虽然是万里挑一,尽量避免杂质,可要她自己说的话,这俩玻璃酒杯的杂质太多了……放后世的话,别说合格了,就连残次品都算不上。
“当家小娘子怎么弄的?”
“你不是一个月前,就问我,为什么总去城郊的烧陶器的窑洞去吗?我不去那里,哪儿有那么高的温度,用来整弄出这两只玻璃酒杯来?”
“所以,当家小娘子不是去那窑洞里玩耍去,而是去弄这两只玻……玻璃?”
“对,玻璃。”
“哦……而是去弄这两只玻璃酒杯去的?”
连凤丫点点头。
忽然,褚问突然挪了脚步,笔直站在连凤丫面前,鞠了一躬,肃然说道
“褚问错怪当家小娘子了,当初见当家小娘子时常会跑去那城郊的窑洞去,还以为小娘子贪玩不务正业,小娘子让我不要管,不要问,当时我还觉得小娘子太贪玩。是我褚问错了。”
“褚先生你没错,当时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便也不太好与你说。你又不知我在做什么,难免会有误会。”
连凤丫说“褚先生还是把杯子给我,我亲自去洗吧。”
“不不不,这种事情,不劳当家小娘子动手,我来,我来。”
连凤丫瞧了一眼褚问……这褚先生,当真十分喜欢这玻璃酒杯呢,其实在她看来,还比不上她爹的大海碗实用呢。
“褚先生喜欢,斗酒大会后,我给先生整弄出一对儿来,你一只,我爹一只,你俩喝酒用。”
“这么宝贝的东西,怎么能够拿来喝酒这么俗气的事儿呢!”
“……”这真不是什么宝贝的东西啊。
下晌十分
淮安城中,突然传起了明日斗酒大会的事。
人们聊聊天,也不算什么。 只是,不知怎么的,市井之中,就传出了这么一段话来,说那连家小娘子用当今圣上亲自赐名的酒,参加斗酒大会,这叫其他那些做酒的人家,还怎么参加这个大会。谁敢赢了圣上亲自赐名的酒水啊
。就是评审的也是为难。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传来传去就变了味儿,说连凤丫那个小丫头片子心眼儿多,与刘会长打赌,明显就是算计刘会长,拿陛下亲自赐名的酒参赛,这不是稳赢的吗。这小娘子仗着圣上看重她的英雄酒
,就得意忘形,到处欺负人,这次还欺负上了刘会长头上去了,太霸道了。
当这话传到了连凤丫耳朵里去的时候,她笑的满是讽刺,对今晚到来报信儿与她商量的安九爷说
“安九爷,怎么样?与我当初预料的一样吧?这些日子刘忠良在我这儿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打听出来,又看我不干正事,跑到窑洞去玩泥巴,就以为我是用英雄酒参赛。
他一旦认定我用英雄酒参赛,一定会出这个歹毒的计策。不信你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