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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错童生试不是乡试,科举正式的考试,一般分为乡试、会试、殿试。童生试是乡试前的一场。我背诵混淆了。)
两日后
天子将要离开淮安府。
来时,百姓夹道,去时,依旧。
“大娘子,人都已经散了,我们也回去?”谢九刀问道。
她点点头,自然该回去了。
等到回到家中,喊了一声“褚先生。”慢悠悠掏出一叠银票来“入账簿,记上数额。”
“这是?”这是哪儿来的?
褚先生大吃一惊,那银票子上的数额,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褚先生拿着就是。”怎么来的,她倒是不想多说了。
老皇帝赏赐下来的。
前两日,突然听说老皇帝二日后就要离开。
她还心里嘀咕着,莫不是老皇帝把赏赐她的那事儿给忘到脑后去了。
倒是没成想。
今日就让人来叫她,借着看望家弟的名头,入了府。
五千白银的银票,数额确实不小,但……要真是用来买一张吊车的图样,那她还真觉得这老皇帝抠搜得很。
倒是……
她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来个东西。
“爹,娘,”她喜笑颜开起来,就站在檐廊下,一转身,对着院子里晒太阳的万氏和连大山喊着,又把此刻这院子里的人,挨个儿的叫上一遍
“谢九刀、褚先生、张二鱼,江老爷子……”她挨个儿的叫声一遍,嘴角扬了起来,眼笑眉舒“咱们家,要发财了。”
边说,边晃着手上的东西。
那模样,整一个财迷。
每个人都停下了手上的事儿,面面相觑地望着她来,不知所解。
褚先生从她的手中抽走了东西,摊开一看,蓦地,老眼中,震惊莫名,控制不住地惊叫起来
“盐引???”
他这一喊。
其他人也都一惊,万氏和连大山更是惊得从小矮凳上站了起来“啥?盐引?”
张二鱼更是大呼大叫“哎哟喂,我的大娘子诶,您从哪儿弄来的?真是盐引?”
这东西,可不好弄。
大庆的盐商,各个鼻孔朝天的,傲得很,那可不是没有缘由的。
在大庆朝卖盐,就得要有盐引。
没这玩意儿,要是卖盐,那可就是私盐。
卖私盐,这可不是小事儿。
但即便如此,每年也还都有那许多人冒着大风险,卖私盐的。
可见这盐的利润之大,那自然,这盐引,一张难求。
“年后,得招些人手。光安九爷那边的人手,我也不能够一直使唤着。
到底不是自己的人,用起来束手束脚。
这事儿嘛……”她缓缓转过了脑袋,看向了张二鱼。
张二鱼立刻福至心灵“懂,这事儿交给二鱼。”
连凤丫点点头,至于那盐引哪儿来的,她也没给出个答案。
只是一点一点安排起今后的事情来,不慌不乱的。
“再有一件事,嗯,褚先生,您老平时得留意些,这淮安城中的黄毛蓝眼睛。”
褚先生一听,不解“就是那欧罗巴人?是大小佛郎机,还是高卢人,撒克逊人?”
连凤丫微微挑了挑眉……他们称欧洲为欧罗巴?
那也没有错。
大小佛郎机,应该只是的葡萄牙西班牙,法国人是高卢人,撒克逊是……英国?
脑海里,隐约有上学时候的一些古地称呼。
“都留意着,我记得往年的时候,三四月里,城里欧罗巴的商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