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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这件事再无可能,他灰头土脸的离去的。
只是离去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连凤丫在那浑浊的老眼中,看到了一丝不甘心。
她微微垂眸敛目,唇边冷笑更深……就这般不愿意他们大房一家子出人头地呐?
……
翌日
连凤丫家里三辆马车,两辆坐人,一辆放了家当。
安九爷亲自来送的。
之前那些筹备的半月里,有捣乱来的连家老宅人,也有道别贺喜来的各路朋友,自然,安九爷是最特殊那一个。
两边交接之后,又制定了她离开京城之后,两人的合作新方案。
总之是,忙得脚不沾地,总算把离去后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出了淮安城,三辆马车悠悠地驶远。
直到看不到那影子,安九爷才领着手下的人,转身回去。
又命人抓了一只信鸽来,信纸塞进信筒子里,绑在了鸽子脚上,大掌一送,洁白的鸽子,扑棱着翅膀,飞去了远方。
“京城居,大不易。且盼她披荆斩棘一路安顺吧。”安九爷站在院子中,望了望碧玺一般纯澈的天空,无声地轻叹了一声,转身,默然回屋……谁的选择,谁的命。
将来……将来又会是怎样?
“小小的淮安藏不住她的野心,那样的京都……又有几人,翻云覆雨等闲间?唉……命也,运也,凶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