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婆子来了,又在屋内诉说当年事情。
老爷子听得脸色铁青,屏退了接生婆子,一下子没站稳,坐在了太师椅上
“此事,此事还不能作数,都是那接生婆子一个人的话,又无对峙。”
“怎么就无对峙!
当年我生下大儿的时候,隐约瞧了一眼,看见大儿屁股蛋上的胎记。
但我那时候产后虚弱,再后来给大儿洗浴时,却再也没见大儿屁股蛋上那个胎记。
我只当我太累,看错眼了。
可如今,这接生婆子的话,却吻合了我当年所见!
我大儿出生时,屁股蛋上,果真是有那个胎记的。
若果真事态是最坏那种,咱们养了一辈子别人家的种。
可咱们老夫妻的亲生儿子,岂不是在别人家受苦受累?
老爷子,当年那户人家,可是穷困的很,若非是我被风雨阻了路,借用他家生子,后又给了些银两,那家人当年便要断了粮。
这样的人家,若是果真,果真狸猫换我儿,他们家能够做出这种事情,又怎么会善待我大儿?”
老太太哭红了眼,这些年来,老太爷还没见过老太太哭得这样伤心欲绝。
老爷子苍老的面庞上,一丝动容,浑浊眸子,闪烁不定“且先去打探一下那一家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