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等得酒坊不得不关门了!”
他瓮声瓮气道。
“谁说酒坊关门,是不得不?”车帘子动了动,刷拉被里头人拉开,连凤丫伸出脑袋,冲着谢九刀挑了挑眉
“万一有人等不及赶我走,狗急跳墙弄出个人命官司来,趁着对方还没有缓过神来,往这处要人命的事儿上想,不如关门店铺,绝了这档子混事儿。”
“啊?是这样?不是被逼的不得不关门大吉?”
“啊呸,你才关门大吉。”连凤丫连啐了一口,没好气翻个白眼儿“你猴急什么,叫你等,你就等。没看这天越来越冷?”
谢九刀被啐得一脸呆,过会儿拍腿叫嚷“不对啊,这和天儿冷不冷有甚干系啊?”
那车帘子晃了晃,已然垂落,遮住车厢里的景致,只声音含糊地传来一句,貌似是说“你笨啊。天寒地冻,天灾人祸,地主家也没有余粮过冬,”似还哼唧地嘀咕了一声
“等着瞧好戏罢。”
不知为何,这女子含糊不清的软语嘀咕的一句,却叫谢九刀尾椎骨一路直怕上一股莫名寒凉,寒彻入骨,冻得他这练武之人,竟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再想多问一两句,她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时,却听到车厢里,呼吸声渐渐清浅,他知,里头那女子,是睡了过去了。
不由指尖一挑车窗帘布……果然!
心一沉……如今天冷入了冬,今朝才起,只是上晌而已,她却越发嗜睡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这女人向来勤勉,不由想起近几次这女人每月月半时寒毒热毒发作起来,越发严重。
发作时长多了一倍不说,发作时似乎也更烈更痛苦。
谢九刀两道粗眉,不由得拧成山丘……他怎么不知,这是每月与寒热双毒对抗时,耗费了精力导致的,再如此下去,谁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每月忍着生不如死的疼痛,
人的忍耐有极限,只怕痛到极致时,再刚强的人,也会软弱。一旦软弱,便生死意……谢九刀心口蓦地一颤!
当夜,一封疾书传进皇城东宫殿。
同一夜,子夜时分
一道黑影出现在柳南巷子,翻墙入内,驾轻就熟,显得个中老手。
夜色中
木门无声开了一条缝,一道高大黑影,站在卧床之畔。
大掌一挥,一抹奇异香味若隐若现。
须臾时,床榻上之人,陷入深睡之中。
却见那高大男子倏地拖鞋履,翻身上床榻,长臂一卷,便将熟睡女子卷入怀中,黑眸有光微烁,下一刻,
伸手一拉,
女子身上衣服纷纷滑落,入目,肤白如纸,显得苍白,缺了血色。
男子俊美脸上,微一怔,再一掂量怀中之人重几何,才惊觉,竟瘦削至此!
闻谢九刀疾书所言,他趁夜出宫,只是想要来亲自瞧一瞧,谢九刀所言,是真是假,是夸大说辞几分?
如今见了她这模样,怎地……黑夜中,二爷一脸不解疑惑,大掌徐缓,有力地一摁自己胸口处……怎地,这里乱如麻了?
修长指尖,爬过怀中女人硌手的背脊骨,指尖所到,无不是碍人眼的嶙峋骨,指尖传来脊骨一节一节一寸一寸的触觉……二爷只觉得指尖被刺痛,一路刺进了心口里。
那双黑夜里依旧深沉的黑眸,将眼前女子深看入眼,只觉,这下,眼也被刺疼了。
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二爷蓦地大掌一推,自己打坐起,掌心忽地落在女子背脊之上,习武之人的真气,源源不断地由着他的身体气脉,输送进她的身体里。
时间点滴过去,女子肤色润粉,有了血色,气色转好。
二爷倏然收手,又将女子穿上衣服,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