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不由冷笑了一声,满脸皆是不屑:“我倒是不知道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不过既然你要问,那我一定知无不言。”
“谢成轩到底是谁的孩子?”应如是问。
她的话落,就看见谢楚奕脸色瞬间变了一下,她相信陆斯年说的话,如果陆斯年那天并没有碰谢楚奕,那谢成轩到底是谁的孩子呢?这本不是个特别重要的问题,毕竟谢楚奕可以找任何人借种,她只需要买通陆老太太谎称谢成轩是陆家的血脉,就可以了。
但是旁人不知道啊,既然这帮人势必要将今天这潭水搅浑,那她也干脆帮她们一把好了。
“轩轩是陆斯年的孩子,应小姐,你是健忘吗?”谢楚奕眸光深深盯着应如是。
“好,姑且算是吧。”
应如是话险些没把谢楚奕气死,什么叫姑且算是,这个贱人摆明了是告诉所有人,轩轩不是陆家的血脉。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又是怎么认识阙梓萱的?”应如是轻笑一声,缓缓问,“如果说,我认识阙梓萱就证明了你们污蔑我的那些事,那谢小姐,你又是怎么认识她的呢?难道你和我一样?”
“你!你不要信口雌黄!”谢楚奕没想到应如是会直接反客为主,将她们指证她的事情直接反过来问她。
“真是好没道理,今天是祖母的寿宴,你们谢家本是作为宾客被邀请过来,可是你们却随意带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帝都有头有脸的人家,你们就这么随便带人进来,要是出了什么安全问题,到底是你们谢家负责,还是我们陆家负责?”应如斯眸光冷厉的看着谢楚奕。
“这……本来就是……”
谢楚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应如是给厉声打断了,“第二,你们刚才污蔑我的那些事情,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真伪,我是和阙小姐认识,可难道仅仅因为这一点,就要证明你们说的那些都是真的?那谢小姐你也同样认识阙小姐,甚至你们来往比我和阙小姐要亲密的多,这又怎么算呢?”
“第三,谢小姐,当初我被绑架一事,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幕后主使是窦慧敏,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突然旧事重提,还泼了我一盆脏水,难道这幕后黑手并非窦慧敏?又或者,她只是被人利用了却不自知?”应如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腕上的钻石手表,“我被绑架一事,我一直觉得很蹊跷,其中有太多经不起推敲的细节了,比如突然消失的蒋悦瑶……”
讲到这里,她话锋一转,忽然看向了一直不吭声的陆老太太:“祖母,蒋悦瑶可是一直养在你身边的,她怎么会在冒充我试图制造失踪时间之后,又突然消失了呢?而您,最近几年,又和谢家走得格外近,甚至不惜一切,试图在斯年昏迷的时候,将谢小姐娶进门,将继承权尘埃落定,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虽然您并非斯年的亲祖母,可是斯年这么多年对您一直都是敬重有加,待您比亲祖母也不遑多让,您到底是为什么非要这么大年纪还要试图搅动风云呢?除非,谢家开出的条件,是您拒绝不了的?”
她的话,让原本还以为大局已定的陆老太太忽然变了脸色。
“难道说,是因为那个叫谢成轩的孩子,和您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应如是慢悠悠的说完这话,抬眸看向陆老太太的脸色,果然不出她所料,这老太太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果然和谢成轩有关。
之前她就一直奇怪,陆家对陆老太太而言,还有说明不满足的?
她在陆老爷子年近七十的时候才嫁到陆家,也不知道是造化弄人还是什么,当时陆老太太还不到四十,这么多年一个孩子都没有,后来陆家内乱,几个继承人为了陆家挣的不可开交,头破血流,再后来,陆斯年稳定住陆家的局面,成为陆家家主。他对陆老太太还是很尊敬的,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他很多事情都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