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没有什么感情基础的孙女，威胁林学海要把他法办，总之，应如是还是很喜欢林老爷子的。

只可惜林老爷子因为年轻时候创业太过于殚精竭虑了，年老的时候身体就一直不好，应如是记得大约是在她大四的时候，林老爷子就因病去世了。

“想什么呢？”陆斯年看见应如是一直在发呆，不由出声问道。

应如是听到他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我爷爷要过寿了，我在想送他什么寿礼比较好。”

陆斯年闻言，眉梢微挑：“林家的老爷子？”应家这边只有应家的老太太一个人了，应如是现在陡然说爷爷，应该就是林家的老爷子了。

“是啊。”应如是微微颔首，她仰着头，声音中有些苦恼，“你说我到底送他什么东西比较好呢？爷爷对我还挺好的。”和前世的情况不一样的是，她拍了《沉鱼》之后，前前后后也跑了不少的宣传，《沉鱼》的通告费没多少，但是其他宣传七七八八加起来倒是拿到了不少钱。

她的话音刚落，陆斯年的眼底便闪过一丝狐疑：“林家老爷子不是一直在国外治病么？你已经见过他了？”

林家老爷子身体不好在国外治病这件事，在帝都不是什么秘密了，而且林学海和蒋卉这对夫妻对应如是又不安好心，所以，陆斯年的印象中，应如是应该是没有机会见过林老爷子的。

陆斯年的话音刚落，应如是便陡然后背一身冷汗，她刚刚一下子说漏了嘴，竟是差点让陆斯年发现了端倪。

想到这里，应如是假装漫不经心的说道：“之前和他通过电话，他对我挺关心的，不像林家其他人那样。”说完这话，应如是的心底还是有些心虚，不过她想着自己的演技还是经得起考验的，但愿陆斯年没有察觉出不对吧。

虽然应如是表现的很自然，但是陆斯年还是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应如是见陆斯年没有说话，心底的心虚更重了，她抿了抿唇，笑盈盈上前抱住了陆斯年的胳膊，撒娇的道：“你帮我想想，我送什么礼物给爷爷比较好呢？”

林老爷子是土生土长的帝都人，喜好也就是像帝都人那样。

帝都人会玩，但是不是瞎玩，帝都人的玩一定是玩的潇洒，还得玩的雅致，有时候也会有点辛苦的玩的，老帝都人其实在这里面乐在其中，乐在其所，老帝都人能玩层次感，但是这个不是谁都能玩得来的，要不然这个玩主这个称号怎么来的的呢？老帝都人怎么玩，这个不得不让人想起来原来的八旗子弟来，晚清几十年有几句老话，上自王侯，下至骑兵，怎么说，旗人会。唱二黄，单弦，还有这个大鼓与时调。这个旗人在当时养鱼，养鸟，养狗，还种花和斗蟋蟀。

应如是的记忆中，林老爷子玩的物件很多，家里有很多老的物件，有核桃，手捻葫芦，还有手串佛珠，菩提子，翡翠等等。除此之外，林老爷子还玩鸟，家中各式各样的鸟儿都有。

显然，林老爷子爱鸟这一喜好在帝都也同样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陆斯年给应如是的建议也正是如此。

“想让老爷子高兴的话，送他一只百灵吧。”陆斯年道。

鸟也是分文武的。文鸟一般都是听叫的，比如黄鸟、靛颏、百灵；而武鸟虽然也会叫，但是还多了一样本事——好斗，比如画眉鸟。

不过林老爷子不是特别喜欢斗画眉，所以比较喜欢的是文鸟，而文鸟中，他又格外喜欢百灵。

“我有个朋友那里有只挺好的百灵。”陆斯年说完这话，便转眸看向了应如是，应如是一愣，旋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笑着抱着他的胳膊说道，“那你要帮我买过来吗？”

陆斯年面上不表，但是眼底却掠过了一丝笑意，他神色间没有一丝波动，缓缓说道：“那我帮了你，你要怎么谢我？”

应如是听了他的话，顿时就明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