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霸道又不讲道理,他的舌尖不由分说的撬开了她的牙关,携着她的舌纠缠起来。
应如是被他亲的七荤八素,只觉得双腿有些发软,让她不由自主的靠在了他的怀中。
就在此时,陆斯年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杂物台上,纵然如此,他还是没有离开她的唇舌。
也不知过了多久,应如是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眼神迷离了,他这才缓缓离开了她的唇瓣,他的鼻尖轻轻的摩擦着她的鼻尖,声音沙哑的道:“小骗子。”
应如是懒懒的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时不时的在自己唇上攫取芳泽,轻声道:“我怎么就是小骗子了?”
“你来之前不是说会来找我的?”陆斯年一边说,一边轻轻的在她的唇上,耳垂上,脖颈上落下细密的吻。
应如是被他的亲吻弄得有些痒痒的,不由缩了缩脖子,笑着道:“我来找你的啊!”
“小骗子!”陆斯年不满的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力道不重,却极其暧昧,“我如果没有跟过来呢?”
应如是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了:“才不会,我知道你肯定会跟过来的!”
陆斯年的眸光对上她眼底嫣然的笑意,顿时没了脾气,无奈的在她的臀上轻轻拍了一下,佯装是惩罚。
应如是笑着环住了他的脖子,懒懒道:“想我了吗?”
“你说呢?”陆斯年挑眉反问她。
“我想你了!”应如是撒娇的道,“你一进来的时候,我就想跑过去抱着你,不过你整晚上身边都围了不少女人哦!”
陆斯年简直被她逗乐了,他薄唇微抿,眼底蕴着宠溺的笑意,挑眉问道:“那公开关系?”
“不了不了。”应如是连忙拒绝,“还不是时候。”
陆斯年听了她的话,不由轻轻叹了口气,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道:“也就是你,换了别人早就昭告天下了。”
“我这叫正房风范!就算不公开,也有自信你不会爬墙!”应如是得意洋洋的笑着。
陆斯年无奈的笑了笑,是啊,自己不就是被她吃的死死的吗?换了旁人……不管换了谁,他都不稀罕!他只稀罕他的小姑娘!
应如是低眸看了一眼时间,然后道:“出来的够久了,我先回去,你等两分钟再出去。”
陆斯年微微颔首,指了指自己的嘴,也不说话,应如是被他的举动逗乐了,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然后在他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下。
等到应如是离开后两三分钟,陆斯年才从杂物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好笑,认识应如是之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和女朋友在杂物间私会,还弄得和偷晴似的!
长廊的两侧都悬挂了画作,陆斯年转身往回走,路过其中一幅画的时候,不由驻足凝眸看了起来。
这是一幅后现代主义风格的画作,画面晦暗,只有一位少女,乍一看仿佛是名画《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的仿作,但是细看,这幅画的少女和珍珠耳环少女完全对立,朦胧晦暗的阴影中,还有一个见不真切的影子,那影子仿佛一个幽灵一般,如影随形,看了叫人压抑。
陆斯年薄唇微抿,站在这幅画前,正要离开,就在此时,他的身后传来一个悦耳轻盈的女声。
“这幅画是默尼耶在晚年的时候创作的一幅画《影子》,这是一副仿作,后现代主义风格的画作通常阴暗晦涩,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伤亡惨重,欧洲许多城市成为废墟,欧美各国经济上很不景气。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矛盾重重,人们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出路,感到四周一片黑暗,前途渺茫,因而情绪低落,产生悲观绝望思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后现代主义风格便应运而生了。”
陆斯年听到声音,不由回眸,正巧看到了林若濛面带微笑的站在自己身后。
她唇角带着笑,眸光却是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