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我该走了,你应该也快开工了吧。”
应如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抿唇问道:“那是什么药?你身体一直都不好,但是你从未和我说过这件事。”
陆斯年闻言,顿了顿,道:“是老毛病了。”
“从小就有?”应如是不由问道。
“不是。”陆斯年眼底的笑意消散了几分,片刻才道,“是陆家内乱那两年落的病根。”
“治不好吗?”应如是蹙眉,有些担忧。
陆斯年听了她的话,不由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就是不能累着,其他没什么,现在已经好多了。”他怕应如是胡思乱想不相信,顿了顿,又道,“刚认识你的时候,连抱你都费劲,现在抱着你做都没事,你看,是好多了吧!”最后一句话,他是靠在她的耳边说的。
应如是的脸霎时间就红了一片,她下意识的将脸埋在被子里:“啊啊不许你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陆斯年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