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目光落在大厅中跪着的女人身上,他缓缓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是薛若阳?” 薛若阳见他问自己,当即便慌了,连忙求饶:“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被逼的,他们到底对应如是做了什么,我真的一无所知,他们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只说让我把应如是引到楼下的厕所,其他的事情就不用我管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还没问什么。”陆斯年听了她的话,薄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漠的弧度,“你倒是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