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死去,那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
阙梓萱被听了她的话,只想大笑,北山有什么不公平的?就因为她们没有顺从她吗?
松野由纪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底满是怜悯:“相比来说,井原就比你们聪多了,你看看你现在,跟狗有什么分别,她呢,每天的饭菜照旧,从来没有受过罪,连一句重话都没有听到过,我都得对她客气三分,你和池田,动辄被打骂,现在都像条狗一样被拴着,你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同样是人,怎么井原就比你们识时务多了。”
“井原?池田?”阙梓萱乍一听到这两个名字,不禁仰起头看松野由纪,然而脖子上重若千斤的锁链立刻将她的脖子累住了,她猛地一低头,喘着粗气,当真是狼狈不堪。
松野由纪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掩唇笑了笑:“对啊,和你一起过来的两个女孩儿,较漂亮的那个,美惠子给她起名井原秋桜,至于那个脾气不好的,她现在叫池田沙耶,井原很快就接受了她的名字,不像你和池田,越是反抗,受的罪就越多。”讲到这里,松野由纪低眸凝着她,似笑非笑道,“现在我问你,你叫什么?”
阙梓萱听了她的话,冷笑一声:“阙梓萱。”
这个回答倒像是在松野由纪的意料之中,她微微一笑:“看来你还是没有彻底醒悟啊,上野。”
“我不叫什么上野!也不叫什么明日香!我就叫阙梓萱!”阙梓萱似乎是被她激怒了,声嘶力竭的嘶吼着。
松野由纪唇角扬起一丝讥讽:“美惠子的耐心不多了,今晚,她会找人来调教你的。”说完这话,她便转身离开了,等到她走后,阙梓萱似乎用完了全身最后一口气,精疲力竭的趴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
庄仪那边的境况并没有比阙梓萱好太多,相反,她因为经常出口成脏咒骂美惠子,被美惠子着人打耳光,现在庄仪的左右脸颊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因为嘴巴被打得又红又肿,她甚至没有办法将嘴巴合起来,口水就这样不受控制的流淌了下来。
松野由纪一进屋就看到这样的情景,她不由嫌恶的用衣袖遮了遮口鼻:“进来吧。”话音落下,门外便出现了一个男人,这是美惠子找来的医生。
美惠子的意思,现在只是磋磨她们的阶段,没道理让她们就这样死了,折磨还是要折磨的,只有这样才能将她们骨子里的那点尊严全都磋磨掉,那样她们才会彻底忘记自己的从前,庄仪伤的太严重了,她受的罪比阙梓萱还要多,美惠子怕她就这么死了,所以才找了医生来帮她看看。
“池田。”松野由纪站在门前,等着医生帮庄仪清理伤口,她才缓缓道,“明天你就要开始学习了,再这么反抗下去,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学习?学什么呢,无非是那些伺候人的本事,美惠子暂时没有打算让她们三个人接待客人的意思,能来她们这里的客人,都是惹不起的主,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美惠子的意思就是,让她们三人先伺候这里的保镖,房子很大,保镖也有十几个,几乎每个女孩儿在前期都会被这些保镖教育,所以这些保镖也算是久经磨练了,能教给她们不少东西呢。
庄仪的嘴巴和脸颊都肿的不成样子,根本没办法说话,但是她还是凶狠的瞪着松野由纪,嘴里呜呜咽咽的,一听就是在骂她。三个人里面,松野由纪最不喜欢的就是眼前这个池田了,嘴巴不干不净,倒不如其他两个女孩儿能听进去话。
等到医生简单的帮庄仪身上的伤口都清理好之后,松野由纪便去了应如是的房间。
应如是一向是三个人中表现最好的,所以也没有受到什么苛待,她甚至还找北山美惠子要了几本书,随便什么书,只要美惠子愿意给她,她都可以看,后来,北山美惠子便让松野由纪拿了几本有关性学的书给了她,虽然都是霓虹的文字,应如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