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完酬金,狂鼠美滋滋地出来与路霸一同前往他们的办公室。 走远了他才压低声音对路霸说“路霸,我知道你对那个武器很感兴趣,我也是,尽管它不强大,但我们渣客就是要保持对新奇事物的敏锐嗅觉,怎么样?搞一手?”
路霸只是低头看着他,数秒后狂鼠兴奋跃起,大喜道“就知道你跟我的思想有很大的重叠。”
刚说完狂鼠就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脸谨慎又带点惊恐地看着路霸,“我刚才是不是说的太大声了?大佬他们该不会听见吧?”
路霸冲他轻轻晃了晃脑袋,随后径自走了,狂鼠跨起步子跟了上去,像只麻雀一样在路霸身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这事一定不能让大佬知道了,不!不单单是大佬,随便一个人知道了对我们都没有好处,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千万别被人揪住狐狸尾巴。”
“所以我们回去要商量出一个滴水不漏的计划,不能有一丝破绽,你懂我意思吗路霸?”
大厅里,大家的讨论还没停歇。
“我觉得狂鼠并不会守口如瓶,如果他这么老实他就不是狂鼠了。”麦克雷蹲在门口砸了一口雪茄,然后眯起眼睛慢吞吞地说。
“现在这情况我们没别的选择,只希望守望者的身份能给狂鼠带来一点约束,希望他能抛弃以前当渣客时的陋习,向我们看齐。士兵76语重心长,他又何尝不知道狂鼠的性子,难以驯服,当下肯为守望先锋做事完就是凭着那一股子新鲜感和守望者带来的荣誉感。
等时间久了,狂鼠直接撂挑子不干都有可能,至于路霸,他肯定铁了心要跟狂鼠在一起,决不会听进他们的言论。他们就好似硬币的两面,谁也离不开谁,一面没了,那就是一枚没有任何价值的硬币。
“目前是这样,只能靠狂鼠的自觉,我们强加干涉只会引起他和路霸的反感。”天使也发言道。
“对的,我们只能以守望先锋的规矩去约束他们,来硬的话对双方都没有好处,就先这样吧,顺其自然。”罗宁用这句话结束了这场讨论。
到了凌晨,大家都睡了的时候。
狂鼠和路霸二人在房间里悄悄地制定计划,直到路霸确认无误后,他俩才鬼鬼祟祟地从房间里出来,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
把贼的警惕与小心,生动形象地演绎了出来。
他们早已规划好了路线,其实没什么好规划的,就是尽可能走最隐蔽的路线,去托比昂的研究室。
是的,托比昂把新武器放在了实验室里,他们早就知道了。连钥匙,狂鼠都准备好了,不要怀疑一个渣客的扒手能力。
托比昂·林德霍姆在基地又没什么防范意识,轻轻松松就能将他的钥匙摘下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尽管这不是什么优点,但这却让他在渣客镇度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时间。
所以在狂鼠心里,扒手能力就是一项单纯的生存技能,无关乎优缺点,填饱肚子比什么都重要。
不过现在,狂鼠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负罪感的,他现在不是穷到叮当响的渣客,而是一名有头有脸的守望者,守望者一般不会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
无所谓了!
谁让那老小子不给他试新武器的威力,还摆出一副瞧不起他的姿态。狂鼠就是要证明没你托比昂·林德霍姆的允许,我狂鼠照样能摸上新武器。
路霸也是心心念念,新式武器其实就是一件宝贝,对于宝贝,他没有理由不心动,就算拿不走,上手试试也是极好的。
“嘘!越到这个时候,就越要谨慎,不要慌了神,因为一旦出差错,我们就会前功尽弃。”
眼前就是托比昂的研究室,狂鼠的呼吸都是变得粗重起来,哪怕是“嘘”声都显得那么沉重,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