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王沉思半晌,对马楚和红君说“此次孤家势在必得,不能因为你们而功亏一篑。这次如是纵敌,必然后患无穷。君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你就不要难为父王了。看在你的面上,对马楚可以既往不咎。你看如何?”
红君见土王依然坚持,望了马楚一眼。
马楚道“如果父王执意如此,那只能是从马楚尸体上踏过去了。”
红君听马楚如此坚决,也就跟着说“父王,夫唱妇随,既然马大哥愿以死相拦,女儿也只能陪他赴死了。只是以后就不能给太奶奶上香祭拜了。”说完抽出腰间宝剑。
红君又含泪对土王说“父王,女儿对不起你了,这把玉女剑是你请高人专门炼制而成,削铁如泥。但从未沾血,今日父王只要下令进攻,君儿便以血来祭。”红君说完,便把宝剑架在自己颈脖上。
土王慌忙说“君儿,别做傻事,快把剑放下。”
土王又对彭勇说“快传令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前进一步。”
彭勇见红君如此不懂事,虽然生气,但兄妹情在,自然不会坐看红君自刎自己面前。
彭勇运足气力大喊“众军听令,未得土王亲口命令,任何人不得向前一步。违者诛灭九族。”
彭勇担心有人贸然行动,便加重了语气,同时也看了向峰和田猛两人,给他们以警告。
马楚见红君如此支持自己,不由得内心激荡。对红君说“红君,你大可不必来趟这混水,快把剑放下,别伤着自己。”
马楚心想当日成玉以此胁迫许可琼,没想到今日红君也用了同样的办法。两人要是相处,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情景。
红君说“既然你已决定,我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但我不能和父王以及众军对杀,只能如此了。”
此时两军静静对峙,无人敢大声喧哗。生怕惊到了这位玉女,一个不小心便伤到了她自己。
战场上只有偶尔的马鸣和春风吹动树叶之声。
土王更是紧张得双眼盯着红君。
土王细声说“君儿,你何苦如此。父王暂时不下令就是,你先放下玉女剑。”土王知道此剑锐利无比,真怕红君手一抖伤了自个。
红君说“父王下令退兵,君儿才能放下剑。”
“这……”土王踌躇不决,犹豫不定,又僵持住了。
正在此时,后面有人说“君儿做得对。”
众人循声望去,一白发苍苍的老者从军中走出。
马楚一见大喜,原来是彭师昺,彭昌和王庭跟随在后。土王见是彭师昺,忙跳下马来,施礼道“叔叔好。”
彭师昺点点头说“林儿不必客气了。”又转头对红君说“丫头,快把剑放下来。举着不累吗?有爷爷在,你就放心吧。”红君这才把剑放下。
土王问道“叔叔怎么也来了?这么远的路,辛苦了吧,请到后面休息吧。”
彭师昺说“我刚到就要赶我走吗?我听昌儿一说,估计要出事,便急忙赶来。还好到得及时,不然玉女就要变成玉尸了。”
土王忙说“侄儿不敢。”
彭师昺说“我看这样好了,你下令先让大军后退五里地,依然把这里包围。再和他们谈谈。要是实在谈不拢,再战也不迟。”
土王说“既然叔父如此说,那就按叔父的意思办。勇儿,传令下去,大军后退五里安营扎寨。严密防守,不得让山上众人逃走。”彭勇转身去安排。
彭师昺对马楚说“楚儿不错,有你父亲之风。”
马楚道“很久没见,彭爷爷安好。两位兄弟好。”
彭师昺说“老骨头还能撑住。现在不是叙旧之时,你上山和吴陇商议,午后我们在大帐等你。”
马楚道“尊爷爷命。”彭昌两人朝点头致意。
马楚又问红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