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楚正与侯爷话,二人谦恭多时,还是马楚上座。侯爷也是跟着驸马爷攻打剪子峪得的功名,就算是驸马爷的门生了。方才着话,承隆进来。侯爷早瞧见他了,知道他是最爱玩笑,当着好些个下人,他要出玩笑话来,那就急不得、恼不得,故此在外边故作没瞧见他。
马承隆气昂昂的道“谷大哥,你一得意,就不认得我?”侯爷道“哎呀!我的贤弟,我正要问你哪,你好哇?我真想你,你请坐。”承隆道“我得知哥哥要来,心中甚喜。”众人落座喝茶。
谷侯爷道“我奉旨前来,是帮着驸马爷办理黄河堤工事务,不知此时工程怎样?水势如何?”马楚道“耗费银六十万,也没打好黄河的堤工。不知怎样,派缺时筑了七,筑上不久后又被水冲开了。现在重新筑堤,想必也快了。”着话,人报合堤就在明。
次日明,众人齐集黄河岸验看。马楚心中不乐,谷桓壮劝解着道“驸马爷不必担心,我自有主意。工程眼看告竣,何不等合上堤,然后在土坝之上搭一座席棚,你我二人在那里坐等。要是上垂佑,那时口子不会开了。如要是不垂佑,你我死在此处,也算报君王之德。不知王爷意下如何?”马楚点头应常
有正午,有人来报道“堤坝合上了!请大人们去上香祭奠。”谷桓壮道“搭两个席棚,我与驸马爷在那里等候,口子如果再开一开,就算完了。”马承隆道“我与马猛泰两个人也去。”马猛泰虽不愿意,也只得勉强答应。外边众人一听这个信儿,齐放声痛哭。
承隆进屋内道“列位,不必着急,不会有事的。”内中一个家人道“咱们求他去情吧,他与侯爷是拜兄弟,大家快快磕头?”众家人齐求承隆去找桓壮情,别带他们去。承隆道“这可是你们愿意的,侯爷要问起来,你等要实是你们托我的就是。”着,承隆入内见马楚,道“侯爷与王爷要在口子上守着,等候口子开,都是为国尽忠,不知这些随人带去,还是不带去?”马楚道“不必带去,何必让他们去冒险。”
马承隆道“那就不妥了,他们都是愿意与王爷同去。王爷不信,可以叫他们进来一问便知。”马楚便道“那叫他们进来,我问问他们。”不一会,只见从外边进来了一伙人,一齐站在大人跟前。桓壮问道“是你们托马承隆来的吗?”大家自以为承隆了人情,不带了他们去了。于是齐声道“不错!我们托他来的。”马楚也问道“你等是自愿托他来的?”众人齐声道“是的!”
马楚便道“既然如此,我就全把你们带了去就是。”众人再也不敢言语,暗中怨恨承隆不已。马楚带着众人,齐来至新堤岸上的席棚内,只听水声响如牛吼。谷侯爷和那二马以及良辰美景等人随行,一连搭下四个席棚。马楚和良辰美景在头一个,侯爷在第二个席棚,承隆、猛泰在第三座席棚,众跟人在第四座席棚。马承隆喝了一个大醉,手拿着单刀,来至马楚跟前,道“钦差大人,这黄河口子今不会开的。”马楚问道“你上怎么知道的?”老马道“我问过王八了。”
马楚知道他在酒话,当即喝道“胡袄!出去!”承隆迷迷糊糊到了外面,来到自己席棚之内,趴在地下,竟自睡着。马楚心中烦闷,毕竟这个事涉及黄河两岸无数百姓的身家性命。到了三更,困乏不已,就伏几而卧。方一合眼,仿佛身在河岸之上,站立一瞧,水都凝冰,心中想道“这水都冻成冰了,难道还会开口子吗?”
正思想之际,只见水声大震,从里边出来十二对灯笼,上写“水府”二字。随后出来金瓜钺斧朝戟,头前有一个文官,头戴展翅乌纱,身穿大红官服,腰系玉带,白面长髯。后面有一人,脚登分水轮,头戴五龙盘珠冠,身穿杏黄袍。身背后跟着一人,怀抱一杆大旗。头前那个戴乌纱帽的,朝着马楚道“星君请了!我等是奉佛祖的牒文、玉皇敕旨,黎民该遭涂炭之苦,百姓受轮回之灾。星君即速回去,不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