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侯爷等四个人施礼落座,问道“章仲是从哪里来至此处的?你二人在哪里见的?”章仲即把在对河居之事了一遍,又从怀内取出了一封信,交与侯爷。侯爷一看,上写道“恩兄谷桓壮亲启。”谷桓壮方要拆看,门房又拿着一封信,是张光泰着人送来的。
谷侯爷方才听章仲所之事,就要细问。又见来了一封信,就先把先前那封信收在书阁内。把这封信拆开一看,上写道“谷侯爷台览。”拆开一看,大吃一惊,“晤呀,不好哉!弗好哉!”急忙念给承隆等听
桓壮仁兄足下久未畅叙,实深怅甚。近闻闽南会馆看馆之人乃是邪教匪徒,弟已轻身前往,探访真实情况。弟如果两三日之内不回来,必有杀身之祸。望兄台念在金兰至交,前来与弟报仇雪恨,则弟为国捐躯,亦含笑九泉矣!其余家舍间诸事,大丈夫视死如生,勿须琐叙。种种各情,均祈心照为福弟张光泰顿首!
侯爷看罢,道“了不得了!张大兄弟与马老兄弟,你二人跟我去会馆走走!”马承隆道“那我也去!”侯爷道“你不成,你又不会飞檐走壁,如何能去?吾带着他二人,去去就来。到那里见机而行,瞧事作事。”罢,收拾齐整,三人出了上房,跃身蹿上房顶,直奔会馆而来。
到了会馆房上,只见张光泰与蒋羽在那里,叫贼人捆在柱子上,正要开膛。西房上是张大虎,拿了一片瓦,正打在那饶后脑海,登时身死。只见那边又过来了一个贼,又被北房上的谷侯爷给打死。东房上的猛泰也跳了下来,三人把张光泰和蒋羽救下来。
张光泰二人拣起刀来动手。贼人一见,道“众位英雄,大家动手,拿获他们这几个人,不准放他等逃走,务必把他们拿住!”一声喊嚷,齐摆兵刃,与五位英雄动手,直杀得三更时分。张光泰累得人因腿乏,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又不能走,心中道“众位朋友为我前来,我焉有逃走之理,我死在这里也不走!”
蒋羽也是累乏聊人,心内道“众位在此与贼人拚命,我一个年幼的人,焉能逃走?我死在这里也不能逃走!”谷侯爷一瞧众人都累乏了,心想道“大概难以取胜,自己又不能先走,怕叫众朋友瞧着不是。再者,章仲是一个新朋友,还能与贼人拚命。我万不能走,死在此处也不走!”
马猛泰也想道“别人为我师弟尚且拚命,与群贼动手,我万也不能走了。”章仲也想道“我当年与张光泰结为生死之交,至今我虽死在这里,也不能先走!”众位谁也不张罗先走,想着与贼人动手。那为首贼人马凤山与任山、张宝任、任凤蛟、马刚、马强、曹台、侯英、侯杰、侯得、侯山等十一人,带着一千多的贼人,围了好几层院子。
这一座会馆,是贼人准备在今年八月中秋造反的基地,因此才有这样多人。今一动手,故此他们都有胆量,就把五位英雄困在当中,不能动转。各个累得浑身是汗,遍体生津。有三更三点之时,五位英雄心中道“吾等是不行了,大概今死在贼人之手。”贼人越杀越勇,灯笼火把,照耀如同白昼。
正在酣斗之际,听得外面声音一片,道“各位头领,了不得了!那个马承隆来了!快出去人,把他拦住,不准放他进来!”众贼一听,大吃一惊。原来承隆见侯爷三个人上房,口中道“上会馆去救张光泰。”他又把那书信瞧了一瞧,即带上大环金丝宝刀,来到外面,叫人给他开门。
众人问道“大人上哪里去?”承隆道“我要上闽南会馆,你们都跟着我去。”众人道“我们可不敢去,还是你老人家自己去吧。”
承隆道“不去就罢,我自己去。”罢,出了大门,一直望西走,到对河居门首,心中想道“这会馆在哪里?我跑堂的叫来问一问,就知道了。”即站在门口叫喊。跑堂的里面听见有人叫,出来一瞧,见是白同张大人在这里的马爷。跑堂的急忙道“你老人家从哪里来呀?请里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