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猛泰道“呸!我是宋军大将,奉命来探贼人下落。你等拿住我,杀剐任你所为。焉能反求叛贼释放!量你这的剪子峪,弹丸之地。马凤山乌合之众,我兵压境,此寨不久必破。我活着不能杀贼,死后落得个麒麟阁标名,也算为国亡身。子们,不必多!”
诸葛节从里面出来,到“你要是对我等些好话,你这条命就算活了。你却这些恶话,真是‘恶语伤人六月寒’。我等倒是好心,都有好生之德。你既不怕死,把你送至前山大寨,见了大头领,准把你剥皮摘心,开膛抽筋。到时候你就知道厉害。”
马猛泰听了他们的话,不由哈哈冷笑,道“大丈夫视死如归。看你们这些狐群狗党也算不了什么豪杰,老爷有死而已!”张峰听到这里,道“二位兄长,不必试探了。”就从里屋把孙四的书信取了出来,道“老哥,我先赔罪!”将绳扣解开,搀扶起来,道“马老兄,请你先看看这封书信,你就知道了。”
马猛泰接过来,拆开一看,见上面写的是
敬请猛泰兄福安弟孙兆英自别后,时常想念。今有盟兄欧阳山、拜弟诸葛节、张峰三人,棍棒纯熟,文韬武略,是当世英杰。意欲投效军营,如到之日,请兄千万照应,则弟幸甚!书不尽言,并请台安。片纸草草,面见再谢。
兰弟孙兆英拜上!
马猛泰看罢书信,问道“哪位是欧阳山?”欧阳山道“我就是。”诸葛姐笑嘻嘻的道“我叫诸葛节。”又指着那白面模样的道“他叫张峰。”马猛泰道“你三人不认识我,就应该把我杀了。要不杀害,就该尽朋友之道才是。幸亏我马猛泰是一个不怕死之人,倘若怕死,连我那朋友的脸面都不好看哪!”
欧阳山连连赔罪,道“一时莽撞,甘愿认罪,望乞宽恕。”马猛泰道“你三人因为什么落在这乾坤会中?是什么缘故?”张峰把之前的事了一遍,又道“今日之事,我想定一条苦肉计,将马老哥捆上,送至大寨里,就拿住了奸细。只要见着马凤山的面,就把老哥你放开,你我四人拿他。你好不好?”
马猛泰道“这不是万全之计。这山寨的喽兵、教匪要上一齐动手,你我该怎样抵挡?依我之见,我先回大营,见了元帅,定下计策,我再回来。到了这里,等至晚,再依你们那条计策,把我捆上送至大寨,见了马凤山,你我四人将他拿住,外面有官兵接应,方能一战成功。”
张峰道“也好。马老哥,你先走吧,把大营的官兵调来,再作计较就是。”马猛泰道“你三人明夜还在这里等候就是,我就告辞了。”马猛泰往外走,张峰三人送出来,“老哥,我等专侯捷音就是。”四人分别。
马猛泰出了后山,心中盘算道“这真是助我马猛泰立下这件奇功,想不到有此奇遇。”正思想之间,抬头一看,见山路崎岖,树木森森,不是来的道路。无奈之下,各处一找,并无路径。于是信步往前,走了有七八里路,腹中饥饿,想要吃点饭才好。仰面一看,皓月当空。
马猛泰出了山口,见面前有座村庄,信步进了庄门,到十字街,看那街道平坦,是东西一条街,南北一条街。走至十字街,往东一拐,闻见一阵羊肉香味。见一座大庄门,双门半掩,羊肉的香味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马猛泰一看门内,里面灯光闪闪。
马猛泰蹑足潜踪,走至临近,往里一看。屋内有一张八仙桌,桌上有一把大瓷茶壶,两个茶碗,一锅白米饭。可巧屋中并无一人,马猛泰道“我也饿了,不如先吃点饭吧。”便走了进去,用手一摸,那茶还热。即斟一碗,自斟自饮。连喝了几碗,把炖羊肉端下来,放在桌上。打开盖一看,热气腾腾,又把米饭也盛来。
猛泰正在饥饿之际,端起碗来,狼吞虎咽,吃了一个不亦乐乎。正在得意洋洋,心中道“有福不在忙,这该是我口中之食。”正想之际,忽听那北边有人话道“二哥,我今日炖了